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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农牧场助手(微信农场功能已上线 网友:偷菜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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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农牧场助手文章列表:

超强农牧场助手(微信农场功能已上线 网友:偷菜还会远吗)

微信农场功能已上线 网友:偷菜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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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2767)

两次世界大战中,女园丁们是怎样进入英国皇家园林工作的?

原作者|[英]林恩·帕克 [英]基里·罗斯-琼斯

摘编|沈书枝

邱园(Kew Gardens)是英国的皇家植物园林,是当今世界文化遗产和国际最著名的植物学研究机构之一,于1840年从私人的皇家园林逐渐转变为国家植物园。关于邱园发展的历史有许多著作,有趣的是,一些与邱园有关的旧照片,显示了一些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当男性被征召入战场,女性首次有机会代替男性进入邱园工作的情形。

她们穿着由围裙和木屐组成的“战斗装”,学习着新的园林维护的知识,做着繁重的工作。对许多女性来说,战争年代受雇于邱园,是她们第一次体验到有偿工作,许多游客也是第一次看见女性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工作。她们喜欢自己的工作,在工作过程中显示出了强大的学习与适应能力,但遗憾的是,虽然战争期间女性占邱园全体员工的大多数,她们的晋升道路却仍充满困难,战争结束以后,女园丁的数量也就下跌了。甚至于到了1952年,出现了一位女性都没有的情况。很多女性抱憾离开她们的岗位,因为已经享受到有偿就业带来的自我激励,一些女性在其他地方继续做着园艺活计。1954年,女性重返邱园的职工体系,许多年后,她们的人数才与战争时期齐平。

以下内容经出版社授权摘编自《邱园的故事》,内容较原文有删节,小标题为摘编者所加。

《邱园的故事》,[英]林恩·帕克、[英]基里·罗斯-琼斯 著,陈莹婷 译,后浪|上海文化出版社2021年1月版

两次世界大战期间,邱园的生活几乎没有中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园区的日常管理事务受到干扰,这极可能是由于志愿者替代了正式园丁,但这个问题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邱园对公众关闭了,数量缩减的工作人员被重新部署,为员工和游客建造了防空袭设施,但邱园很快又重新开放,参观规模实际超过了和平年代。不可替代的图书馆物品被疏散至牛津郡和格洛斯特郡。

在两次战争中,每家每户的草坪都得到了开垦,因为大家被敦促“为胜利而挖”。为了让英国民众自给自足,公共土地(包括邱园绿地)被划分成小块的配给土地。邱园承担了一个新功能— 自创一种“示范”补给田,试图指导公众以最佳方式种植自己的蔬菜,还开垦了一些能供当地居民使用的土地。邱园的科学研究变得与努力抗战更直接相关,植物学者们将注意力转向寻找可替代的粮食作物和药用植物之上,这些植物已无法再进口。他们还开展了试验工作,例如把荨麻织物应用于增强飞机制造中使用的塑料的功能。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有30多名女园丁受雇于邱园,其中大多数人一直留到 1918 年,还有些人留到1922年3月31日,那一天女园丁们的聘用关系终止了。1941 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来临时,英国强制征召妇女参加战争期间的工作,邱园再次要求女性填补岗位空缺,这一次招聘的人数比以往的更多。

一、战火中的邱园

在国内战线上,由于人们试图从困苦和动荡的生活中暂时转移注意力,参观邱园的游客数量便从1941年的825372人次猛增至1943年的1401001人次。对于寻求一日游的伦敦人来说,旅游路程的限制意味着邱园是一个合适的目的地。这张照片摄于1940年左右,展示了游客在参观邱园内的一个示范区。

1915年12月,《邱园协会杂志》报道:“在过去 9 个月里,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经让一切事物黯然失色。”据杂志描述,那年年会上,协会主席提议为皇家军队干杯,并评论道“邱园同胞正竭尽全力”,而且他“乐于看见以前熟悉的卡其色出现在房间内”。除了一名已婚的工人之外,所有处于服军役年龄(40岁以下)和满足服役条件的员工都已应征入伍。女性承担了许多任务;仅1915年,38位固定的园丁中就有24位女性。

棕榈温室外威廉·纳斯菲尔德的花圃承担了一个新角色:粮食作物替代花卉展览。1915 年,《邱园协会杂志》发表了以下的诗歌,题名为“我们的光荣榜,帝国的园丁们”。署名只是简单的“H.H.T.”,这可能指《园艺师》杂志的编辑哈利·H. 汤普森。他曾是邱园的一名园丁,后于 1899年离开了。

他们是土地的耕耘者——那时候只是园丁,

怀着这样的信念:当一天的工作来临时,就完成一天的工作, 在淡泊寡欲中孕育平和的艺术—不追名逐利,

当帝国敲响钟声,召唤他们的时候。

他们是园丁,从纤弱的花群里寻找快乐,

柔弱的叶丛隐藏着爱,甚至路边的野草也焕发魅力。

但在他们最狂野的梦中,从未有谁起来做勇敢的事,

保卫正义的事业,抵抗无情的势力!

广阔的世界将鲜花赠予他们—高耸的山脉,

低洼的峡谷和典雅的丘陵都被白雪环绕,

在那儿,夕阳的火焰点燃了阿尔卑斯的光芒。

噢!命运无情!去仰望那些山,然后死去!

战神站了起来,精神抖擞—随后是园丁和士兵们!

他们沉睡于和平,却勇敢醒来,满怀男子汉的热情,

奉献生命,响应爱的至高呼吁。

为国王、为国家而战斗,而死亡——园丁们、男人们!

这张照片展现的是1916年邱园的女园艺师们。到1918年,战争已经持续了四年,女性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她们一般作为男人的助手在植物标本馆工作,但在植物园,却有3 位女性担任领班之职。34位园丁的队伍里,有23位是女性。露西·乔舒亚是 1915 年加入邱园的那批职工之一,起初她发现这份工作“枯燥……要修整灌木丛和帮助推动又重又很不平衡的割草机滚起来……不过,我们觉得这是抗战工作,因而心情一直很愉悦”。她回想起,除了棕榈温室外,女性在每一个部门是怎样工作的,尽管大部分人被分配到了园艺部。如图所示,女工数量如此之多,以至于获封“科茨的后宫”(Coutts’ harem)之名,因为女工团体的领班叫约翰·科茨。女园艺师们经验丰富,已在诸如斯旺利园艺学院、雷金特植物园(Regent’s Park Botanic Gardens)和邱园之类的机构受过培训。即使最初她们的出现遭遇了男同事们质疑的眼光,露西记得她们曾“向他们表明我们准备好了全力以赴、奉献一切……终于,关系破冰了,我们产生了真正的同志情谊”。遗憾的是,在1922年之前的邱园员工名单上她们却销声匿迹,虽然标本馆的一些女职工留了下来。

英德之间的海战导致食物短缺,公共土地常被用来生产补给,正如这张1917年拍摄的邱园绿地照片所展示的。照片中的建筑是圣安妮教堂,它与邱园有一段漫长的情缘;威廉和约瑟夫·胡克都被埋葬于教堂墓地,并且两人的纪念碑均位于围墙之内。

1939 年,沙袋墙被堆砌好以保护植物标本馆。沙袋通常被用作临时的防御设施,关于它的使用还配有参考指南。

艾尔西·韦克菲尔德是植物标本馆的一位植物学家,明妮·希尔女士则是热带繁殖部的一名女园艺师,如图所示,这两人在标本馆急救站的入口处缝毛毯。根据农业部发给 ARP(大英帝国为保护平民免受空袭危险设置了一系列组织,并制定了配套的方针政策,1941 年 ARP 更名为“民防局”——译者注)全体人员的公函,在离开急救站之前,应用难擦除的铅笔或口红在重伤者的前额做标记,字母“T”表示止血带,“M”表示吗啡,“H”表示大出血,“C”表示毒气污染,“X”表示其他任何需要医生立即关注的情况。

政府公布的安德森避难所是以约翰·安德森爵士的名字命名的,他作为英国掌玺大臣,负责协调空袭防御工事。这座防空洞靠近宫殿苗圃,照片摄于施工期,显示出建筑的基础结构是镀锌瓦楞钢板制的弯曲面板。上面覆盖了大约1.5米厚的土,可以吸收大量的热能,从而保护里边避难的人免遭炸弹攻击。

如图所示,威廉·特里尔正在示范全面防毒气保护套装的穿戴,防空袭人员要经常穿它。1940 年春天,里士满成立了一支地方防御志愿兵连队(后来的英国国土警卫队),因有许多邱园工作者参加,很快便形成一个邱园兵排,共有 60 名成员,经济植物学家杰弗里·埃文斯爵士当指挥官,助理植物学家 J. 罗伯特·希利任副排长。与此同时,特里尔负责将邱园植物标本馆的标本和书籍转移至牛津,并受海军情报部门之托要进行一项不太明确的“植物学任务”。

战争爆发一个月后,英国农业部发起了著名的“为胜利而挖”的运动,鼓励国民把自家花园变成补给土地,来给自己的亲人和邻居供应食物。而那些没有花园的人,则可充分利用公园的土地,就这样,整座城市的风光改变了。至 1943 年,超过100 万吨的蔬菜生长在这些补给土地上。邱园也尽力将部分园区转变为农产品种植田,并提供了关于粮食作物栽培的培训课。

农业部发起模块分配计划(Model Allotment Plan)是希望一片小区域要供应一个五口之家一年左右除土豆外的蔬菜补给。这片示范补给田位于橘园前方,方便游客前来参观,它的作用本是供私人农户模仿学习的。尽管它在室外,却能产出各类蔬菜,包括豌豆、荷包豆、胡萝卜、南欧蒜、洋葱和西红柿,以及各种药草、水果,比如苹果和梨等。

1940 年,园艺部的部长助理西尼·艾伯特·皮尔斯在邱宫前面的示范区演讲。战争爆发的时候,皮尔斯承担了邱园粮食和田地分配的监督管理任务。许多草坪被开垦成农田种庄稼,温室里的部分区域还种着西红柿。

土豆的每亩田产量比其他同类作物的更高, 这等能力使得土豆对于抗战异常重要。然而,土豆种苗的供应无法满足需求,所以英国食品部建议邱园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于是邱园园长威廉·坎贝尔开展一些试验来评估改用块茎切片栽培土豆的可能性。他发现这个方法不仅成功,而且生产效果更佳。如图所示,坎贝尔在仔细检查一批新收获的土豆。

为了让飞机能够轻便运输,土豆块茎切片在被送往马耳他、塞浦路斯和巴勒斯坦之前,会在泥炭盘上风干两周。那里的人可种土豆来代替战争引起的补给中断,因此英国境内土豆作物暴涨。这项工作的重要性曾在 1943 年 11 月,即邱园的经济植物学家杰弗里·埃文斯爵士于英国农业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期间被一再强调。他强调这个方案“特别适合殖民地的需求”,那儿的土豆产品“在战争时期遭受严重阻碍,靠船运送普通的土豆种苗总是延误时机,困难重重”。

二、战火中进入邱园工作的女园丁们

1939 年,《邱园协会杂志》报道称:“女性园艺师时隔大约四分之一世纪,再次来到邱园,尽管装扮已经明显改变,但木屐的流行款式依旧一样,某些保存良好的样本可以做证。如今,在邱园的大多数部门都能看见或听见这些木屐[声]”。1940 年,有 14 名女性登记进入职工体系,1941年又有13名入职。大部分人预先受过园艺学的培训,其他人则通过本地辅助军团和女子陆军来到邱园。

战争期间,女性为国家抗战胜利发挥了重要作用,她们填补了被召集参军的男性留下的空缺。邱园雇用女性替代男园艺师,然而,和许多地方有工作期限一样,由于要接纳从战场上返回的男人们,1946 年女工数量便迅速减少了。

如图所示,1939 年,植物学家玛丽·露丝·福塞尔·杰克逊·泰勒正在植物标本馆工作。战争之前,植物标本馆职员名单里已经出现了女性,她们担当的是研究、绘画或文书的工作。虽然战后数年,女工数量有所下降,但仍保持一个稳定增长的态势,并且女工们为邱园做出了重要贡献。

这张照片是1942 年一些邱园女职工的合影。

夏季的白天很长,一般从早晨 6 : 30 开始一天的工作。对新员工来说,工作是灵活多样的,例如修整灌木丛、翻耕蔬菜田等。弗雷达·蒙迪于 1941 年 7 月进入邱园工作,她说道:“下午 3 点钟看游客坐在椅子上享受茶点时会很羡慕……10 点钟过后,邱园对外开放,我们就成了一个正规的咨询机构,不得不面对关于蔬菜培植的轰炸式提问。有时候我们能够帮助大家,比如在自愿承担的培养公众‘蔬菜意识’的工作方面, 我们也变成了专家。”

在盆栽棚屋内,一天通常是从一位更晚来到邱园的职工被派去擦洗陶器花盆开始的,前一天陶盆就被高高地堆叠在混凝土架上。其他重要却枯燥的活计有压碎陶器和筛分破碎的瓦片,然后分层铺放于花盆底部来帮助排水等。一旦花盆种上植物,园丁便通过敲击花盆边缘来检查浇水是否充分。这引得好奇的游客频频发问,布伦达·瓦茨作为园艺师说道:“有一天,一个游客问我们为什么要敲击花盆,我们回答:‘如果花盆发出空洞的声音,说明它想喝水。’于是这个游客轻拍他朋友的肩膀,说道:‘啊哈!跟我来—你需要一台沃辛顿(Worthington) 牌水泵。’”

盆栽棚屋内的工作大部分不会被来访邱园的游客看见,但这儿的工人在邱园里扮演着至关紧要的角色,因为他们给巨大的温室和公开展览提供了大批植物。如 4 号温室展出了一系列季节性花卉,所有盆栽都必须在其中一个棚屋内准备好。这是艰巨的任务, 身为园艺师的维多利亚·潘恩讲道:“我们帮忙供应 4 号棚,你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需求量有多大。即使温室的中央有许多老式的盆栽,但展台全年都得用盆栽植物填满……每一年都会提前制订一个大致明确的计划。倘若出现花卉短缺或者空档,那将是一场悲剧!”

抵达邱园的女园丁们迅速融入劳动群体,还获得了以前不习惯和女性一同工作的男同事们的慷慨支持。其中一位表达了她对新工作的最初印象:“我 12 月份来的,园长很正式也非常愉快地欢迎我到来,我感觉相当温馨。我意识到我们会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很快大批公众就出现了,尤其在周末……公众会咨询各种关于花卉和蔬菜种植的问题,并带来少量植物请求鉴定。我们发现大家真心对邱园感兴趣,也关心我们女性之间是如何相处的。他们有时会批评我们的配色方案和植物布局……同时,我们收获的赞赏更多。”

1939 年,《邱园协会杂志》报道了它的新成员,宣称“7 个月,从她们第一次来开展工作至今……所有经过培训的女人……代替被征召去武装部队服役的男人和学生。她们受雇于繁殖区、园艺部门、花卉和岩石花园,及热带植物部门的某些岗位,在那儿她们尽情运用着各自的经验”。作者感谢新来的女园丁们跟她们所替代的男性一样熟练,还提及当时传统的大男子主义:“通过努力开创一项高标准的事业,[她们将] 会永远反驳倒伏荆芥(Nepeta mussinii)是唯一一种女性杀不死的植物的言论!事实上,邱园的女园丁如今是邱园风景的一部分了”。

到达邱园之前,布伦达·瓦茨在斯旺利园艺学院接受培训,还在加拿大渥太华的一个实验农场工作了六年。如图所示,她正采收蔷薇果,准备制作一种果汁,多亏了邱园在这方面开展研究,战争期间蔷薇果变成了贵重的维生素C资源。

现在,亚当是一名园丁,上帝赐他看见的能力,

在他的膝盖上,完成了一半园丁的职责;

然而,亚当去和敌人战斗了,只能休假时回家;

于是,跪下来种植、培育我们的粮食的适当人选便是—夏娃!

——凯思琳·康福德,昵称“吉特”,邱园,1941—1943

战时环境加重了邱园的工作量,包括关于提高作物产量的研究和教育示范点的开设,但是邱园仍然需要定期维护。政府的政策强调,公园和植物园应该继续举办有趣植物的展览, 以满足民众休闲娱乐的需求,毕竟它们也算是一个能逃避现实的地方,游客去那儿可以见识到稀罕的、异域的和美丽的植物,例如兰花和凤梨类。然而,由于人事关系出现这样突然和彻底的改变,“相关部门”便有些担心:女园丁虽然具备能力和热情,但缺乏足够的经验照顾如此丰富多彩的植物藏品,而兰花被认为是最脆弱的植物。

战争使得邱园给予女性的机会更多了,但她们晋级升职的道路仍充满困难。直至1944年,虽然女性在邱园全体员工中占据大多数,她们却不容易晋升,仅有一位女领班助理维多利亚·潘恩身处园艺部门,第二年,她成为同一部门的代部长助理,这是女园丁曾经能得到的最高的职位了,可惜这个趋势没有持续下去。战争结束时,女园丁的数量就下跌了,甚至于到 1952 年时出现了一位女性都没有的情况。埃文·潘恩于 1948 年离开,转去帕特尼求得一职,教授园艺学。1954 年,女性重返邱园的职工体系,许多年后,她们的人数才与战争时期齐平。

1941 年 的《邱园协会杂志》记载,贝蒂·库珀,一位先前受雇于日内瓦一家苗圃的园艺师,会见了其他一些女性园艺师并分享经验。她发现“尽管一些年轻点的晚辈可能稍微有些惧怕,但所有人看起来都已经坦然地接受分配给自己的工作了”,而且“在园艺方面取得了成功,比如从岩石花园打碎石头到给兰花授粉的精巧技术—这又一次证明了女性的适应能力”。

女人们把她们由围裙和木屐组成的制服视为她们的“战斗装”:木屐有木制的鞋底加皮革制成的鞋帮,在潮湿的温室地板上被认为比橡胶鞋底更能提供保护。其中一位园丁珍·汤普森告诉同事贝蒂·库珀说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穿着木屐站在岩石堆上很难保持平衡。”

如图所示,女人们正在工作之余享受片刻的放松,但这一顿茶歇是明妮·希尔向园长亚瑟·希尔爵士提出个人请求后才给安排的,主任还只批准了每天下午 10 分钟的时间。

从左往右依次是:埃尔斯·詹森、玛格丽特·兰开斯特、贝蒂·库珀、不明身份、让·夏普斯和弗朗西斯·夏普斯。

对于许多女性来说,战争年代受雇于邱园的经历是她们第一次体验到有偿工作;同样地,许多游客是第一次看见女性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工作。一位在岩石区干活的园丁珍·汤普森说道,她会听见有人喊:“瞧瞧那些女园丁!—噢我明白了,如今会聘用女性—嘿, 你喜欢你的工作吗?”游客们不等女人们回答,就自告奋勇地给出自己的答案:“我们喜欢。”

战争结束时,人们以为女性会回到家中,担任大家以前所期望的角色。有些人,特别是从事枯燥或重复性工作的人都渴望回归被战争剥夺了的正常生活,但许多人却抱憾离开她们的岗位,因为她们已经享受到了就业带来的自我激励、互助友爱和独立自主。即使许多女园丁离开了邱园,但有些人还继续做着其他园艺活计。例如,海伦·司腾特加入了爱丁堡的皇家植物园。露丝·马伯罗斯在帝国植物育种和遗传局下与土豆收集相关的部门担任职务,其他人则受雇于私人花园。

原作者|[英]林恩·帕克 [英]基里·罗斯-琼斯

摘编|沈书枝

编辑|石延平

导语校对|李世辉

全球电子消费品呈现万物智联新趋势

来源:经济参考报

2020年美国拉斯维加斯消费电子展(CES)于7日正式开幕,来自16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约4500家企业参展。展会主办方美国消费技术协会认为,搭载人工智能和5G技术的智联网应用模式浪潮将成为业界重要趋势。

前沿技术助力万物智联

CES主办方美国消费技术协会完成了一份全球消费科技市场2018年至2023年预测报告,其中对2020年的预测显示,消费技术领域正在向智联网方向发展。

“消费科技领域正在发生什么?万物互联。但万物互联本身的含义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万物互联’演变为‘万物智能联接’。”5日,展会主办方、美国消费技术协会的市场研究副总裁史蒂夫·凯尼格在年度技术趋势发布中,将人工智能列为未来十年的重头戏。

“人工智能”近年来一直是CES的焦点。正如美国消费技术协会主席加里·夏皮罗所说,人工智能不仅是展会的“明星”,也是引领其他技术变革的核心要素。

今年展会上,人们将看到来自各国、各行业的“人工智能秀”:可穿戴设备、机器人、人车交互技术、增强现实眼镜、智能美妆仪、各类人工语音助手……

在智能家居方面,今年展会上将涌现五花八门的智能家居产品。同时,智慧农场也将成为集中展示人工智能的一个新场景。随着智能技术在应用场景方面越来越广泛,健康领域的产品也正在经历一场变革。

夏皮罗说,随着数字医疗技术、可穿戴设备、远程诊疗和监控等技术的发展,本届展会上将看到数字健康领域的新科技帮助解决一些现实难题。

产品升级换代

知名芯片厂商和电子产品商也在加快布局升级产品,以应对5G和人工智能时代的竞争。

英特尔在CES上称,公司正在与脸书合作,将在今年下半年完成一款新的人工智能芯片。这款新芯片将协助研究人员所说的推理,即采用人工智能算法并将它用于实际应用的过程,比如自动标记照片里的朋友。

英特尔在电子展上还表示,戴尔将在其XPS系列笔记本电脑中采用英特尔的下一代处理器。另一家芯片厂商AMD在展会上详细介绍了其2020年的新产品计划。

会前,调研机构Gfk发布2020年手机市场前瞻报告预测,今年全球5G手机销量将达1.7亿台,并将引领多元化发展。成为5G技术即将广泛应用的一个缩影。

5G商用开启,2020年将成为全球手机市场的重要时间窗口。Gfk预测,2020年全球5G手机市场零售量将达1.7亿台,中国5G手机零售量将达1.1亿台,将占全球5G手机零售量的65%。

随着5G商用的逐步落地,许多厂商在展会上还推出更成熟的智能出行产品和方案,利用5G的高速大容量传输,保证安全性和精密性。

中企表现抢眼

几年来,中国企业都是CES的主力军,创新产品和技术令业界眼前一亮,此番除了家电类产品,在汽车品类也有亮点。

中国智能电动车企业拜腾推出的电动运动型多用途车(SUV)M-Byte在展会期间亮相,吸引了众多参会者的目光。

拜腾首席执行官戴雷介绍,M-Byte搭载48英寸全屏,这是迄今最大尺寸的量产车车载屏幕。在此基础上,拜腾开发了创新的人车交互系统,用户可以通过触摸、语音、人脸识别、隔空手势、实体按键等多种交互方式与车辆互动。

中国品牌海信在展会期间带来激光电视的“进化版”,发布了卷曲屏幕激光电视、全色激光电视以及屏幕发声激光电视等颠覆性产品。海信集团还对外公布了海信电视目标:未来,海信系电视产品出货量将达4000万台。

对于中国企业在CES参展的期待,夏皮罗日前对记者说,数百家中国企业将携创新科技成果亮相本届展会,中国企业的创新能力“与日俱增”。

夏皮罗说,包括拜腾、长虹、大疆、海尔、海信、华为、康佳、联想、TCL、中兴等在内的知名中国企业将再度亮相CES,展示不同领域的最新科技产品。

近年来中国企业在CES展会上表现抢眼。夏皮罗表示,美中在科技领域拓展积极合作非常重要。他还认为,在创新过程中持续重视知识产权,中国企业会越来越自信,其创新科技将在全球范围不断推广。

据介绍,为期4天的CES将吸引来自16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约17万名与会者,4500多家参展企业将带来近2万件创新科技产品。夏皮罗说,每届CES都会呈现颠覆未来生活的变革性科技,今年展会的热点包括5G和移动互联领域的最新进展,以及汽车科技、智慧城市和数字医疗等。(记者 闫磊 谭晶晶)

把论文写在田野上,他种了40多年水稻与病害死磕到底

澎湃新闻高级记者 朱奕奕 实习生 刘文影

套上防水靴,戴上草帽,挽起衬衫袖子,何祖华顶着38摄氏度高温日晒,一脚踏进了水稻田,弯腰插秧,这一套工序他已经熟练地坚持了40多年。

总是习惯于把水稻秧苗比作孩子,在何祖华的心里,这些翠绿的小植株,是中国粮食安全的未来,也是满足百姓日常之需的根基。

2022年,中国科学院分子植物科学卓越创新中心研究组长、研究员何祖华被评为2022年上海“最美科技工作者”,一辈子钻研水稻抗病害,如今他已经能够让水稻获得“癌症”持久免疫力,筑起稻瘟病“防护墙”,他笑着说,总算实现了把论文写在田野上。

试验田 本文图片均由澎湃新闻记者 朱奕奕 摄

来自农村回归农田

何祖华来自农村,对水稻病害危害深有感触。因此一开始硕士学习,他毫不犹豫选择研究水稻对稻瘟病的抗病性。

1983年10月,何祖华跟随导师申宗坦教授前往浙江桐庐山区观察稻瘟病情况,只见大部分水稻品种遍地枯萎、颗粒无收,这一幕让他触目惊心。当年11月底,何祖华又跟随师兄前往当时还在福建三明农科所工作的谢华安院士在尤溪的育种基地,大片大片的稻瘟病危害像针尖一样扎在他心上,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培育出最抗病的种质资源。

1997年至2000年,何祖华赴美留学,作为博士后继续深耕植物病理研究,然而美国缺乏对水稻的技术应用,也并非主要粮食,于是在2000年,何祖华响应中科院号召,回国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二十多年来面向我国农业重大战略需求,选择关键科学问题长期攻关。

何祖华和他的试验田

何祖华的实验室与大多科研人员不同,他的“实验室”遍布中国的山间田头。

为了抢季节,何祖华曾一年三季奔波,4月在杭州播种,7月收获后马不停蹄转到厦门天马镇做水稻翻秋,到冬季转到海南陵水。那时绿皮火车、客轮和长途汽车是主要交通工具,有时一坐硬座就是30多个小时,再转轮船30个小时到海口。

为了不错过水稻季节,他有时就在海南基地过年。曾经有一年为了避开水稻检疫性病害—细菌性条斑病,他先把材料种到广西南宁西塘做研究,再带上收获的种子通过层层转车和轮船,花了5天到达三亚的羊栏镇种植。为了能及时观察水稻的抗病性和完成杂交选育,他在羊栏镇的一个农药仓库住了3个月,为课题的顺利开展获得了至关重要的数据与南繁种子。

建立自己实验室后,他带领助手与学生辗转全国不同稻区,分别在湖北、浙江、湖南、江西、福建、佳木斯等地建立自然鉴定病圃。

何祖华和他的试验田

每逢水稻种植的重要节点,何祖华必定亲自去田间,他信奉“眼见为实”。

“这些稻区每年我们都要去几次,但今年因为疫情原因去不了了,只能请当地人帮我们种、帮我们看,遇到情况拍照片发过来。”何祖华不无遗憾地告诉记者,今年因为疫情已经错过了多次去田间包括海南南繁基地勘查的机会,上海松江农场的播种也从原定的四月延期至6月。

与水稻病害死磕到底

7月7日,是何祖华实验室位于松江农场的水稻插秧的时间点,他带着学生们来到了稻田里。

稻田里每个水稻材料的秧苗为一捆,挂上了号码牌,挂着红色号码牌的就是转基因水稻,挂着白色牌子的秧苗就是非转基因,密密麻麻的牌子插满田间。何祖华告诉记者,他们今年要种10000多个不同的育种材料,每个材料最少种24株,有些要种几千株。

记者发现这两块地是分开的,相隔甚远。何祖华介绍,目前我国对转基因的要求非常严格,因为害怕水稻的种子会传粉,容易混起来,所以要用更精确的技术做研究。

号码牌上印刻着播种的时间、品种以及属于哪个学生,便于插秧时分类种植,并进行观察。

水稻抗病研究需要科研人员到稻田里用注射器给水稻接种病原,然后观察发病情况,找到具有优良性状的目标株,再进行多次杂交、回交、筛选。

选出具有优良性状的“材料”后,再到不同地块里“验证”,即到位于不同水稻产区的山区“病圃”(让水稻自然发病进行观察研究的基地)进行“自然鉴定”,并在不同条件的试验基地试种。

这样看似简单的程序,何祖华死磕了一辈子。

继何祖华研究组与2017年在另一个国际顶尖学术期刊《科学》上发表广谱和持久抗稻瘟病机制后, 2021年12月16日,国际顶尖学术期刊《自然》杂志又在线了其研究团队的重大发现,研究揭示出一个全新的植物基础免疫代谢调控网络,并由此找到了通过加强水稻天然免疫力,长期筑起稻瘟病“防护墙”的抗病策略。

过去近十五年间,这一办法已帮助育种家培育出稳定抗稻瘟病的水稻新品种,并推广种植累计超过3000万亩。

据统计,全球范围内每年因稻瘟病造成的损失高达水稻总产量的10%,中国每年因稻瘟病发病直接损失稻谷在30亿公斤。目前,利用化学农药对田间病害进行防治的方法,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和食品安全问题。

在2017年发表广谱抗稻瘟病受体Pigm的基础上,何祖华研究组在对相关植物蛋白进行“海选”之后,发现了一个新的水稻免疫调控蛋白PICI1。PICI1就好像植物免疫系统的先锋,受免疫“总司令”Pigm抗病受体的指挥,它通过强化蛋氨酸合成,促进植物体内产生抗病激素乙烯,从而加强水稻的基础免疫力。

可有趣的是,稻瘟病病原体进化出了一种毒性蛋白,可以直接让PICI1“缴械”,从而让水稻失去对稻瘟病的抵抗力。不过,水稻又进化出了免疫“守护者”Pigm蛋白,能够抢在毒性蛋白“作恶”之前,保护PICI1。

“搞清这些机理,我们就可以通过加强’PICI1-蛋氨酸-乙烯’防卫代谢网络,达到增强水稻天然抗稻瘟病能力的目的。”何祖华说,令他们兴奋的是,他们多年的研究发现为育种专家培育出了具有持久、广谱抗稻瘟病的新稻种提供了帮助。

自2006年以来,中国水稻研究所、隆平高科、荃银种业等育种科研机构与企业,利用Pigm抗病基因,共推广种植广谱抗稻瘟病的水稻新品种超过3000万亩,基本不用喷洒抗稻瘟病的农药。

经年累月都看着稻田,这些绿色的植物在普通人眼中完全相似,难免枯燥,何祖华却依旧乐在其中。

何祖华看着每一株秧苗,就像看着一个孩子,高矮胖瘦,每一个性状在他眼中就是孩子们独特的个性,他每一年都期待着新的“孩子”到来,再津津有味地分析着它的成长。

研究团队从60后到00后

在水稻田里,与何祖华一同劳作的,还有多个90后甚至00后的学生们。

草帽下难掩他们稚嫩的脸庞,然而他们却一个个宛如老练的农民,拔秧插秧、开三轮车、为稻苗注射病菌都是工作的一部分。

何祖华介绍起学生们,难掩自豪,“这些同学有来自农村但也有来自大城市的,有男生也有女生,但都愿意下田,都扎实能吃苦。”

90后的学生们在田里劳作

学生中有一位92年的博士后,他叫马斌,来自甘肃农村,2014年加入了何祖华的研究组开始研究生学习,然此前习惯于以小麦为主食的他从未离水稻如此近过。

在马斌看来,在田野里劳作本身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目前他已经种了三四千份水稻材料,对于水稻培育也有了全方位的认识。来自山西城里的95后姑娘焦方园则把这些稚嫩的秧苗看作自己的未来,“6月13号播种,等8月底很多性状就能发现了,10月份就可以收获了。”

在学生们眼中,何祖华不仅是亲切的导师,更是榜样,“何老师根本没有工作日和非工作日的区别,早上八点左右就进实验室,晚上9点多才回去,周末最多休息半天。”何祖华的一名助手这样看待自己的导师。

而其实何祖华也从自己的导师那里传承了科研精神,他说自己80多岁的导师都已经退休多年了,还在楼顶上种水稻,“要把科研当作终生爱好,就不会疲倦。”

何祖华欣慰着科研团队里,一支从70后到00后的梯队已经建立起来,中国的粮食安全也将紧紧抓在中国科研工作者自己手中。

责任编辑:徐晓阳 图片编辑:蒋立冬

智慧农业 助力春耕

近日,在江西南昌县大田农社智慧农场,无人机在油菜田里喷农药。

近日,在河南省浚县,大型游走式喷灌机“阔步行走”在田间。

2月10日,四川省眉山市东坡区的智慧农业产业园,工作人员正在采摘无土栽培的番茄。

全程机械化,种地更轻松,“智慧春耕”的出现让轻松种田、科学种田成为可能。今年的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发展智慧农业,建立农业农村大数据体系,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农业生产经营深度融合。

从田间墒情监测、智慧农场、虫脸识别系统,到智慧平台为农户提供培训、农资供应等信息支持,记者近日走访河南、江西、广东、黑龙江等地,看到各类高科技在春耕中的运用,也感受到身处其中的农户们的欣喜。

“坐在家里就能查看庄稼的生长状况”

春雨贵如油。3月下旬,一场期盼已久的降水让河南省鹤壁市浚县卫溪街道傅庄村的种粮大户付太华喜上眉梢。他打开农用气象信息APP,一张色彩鲜明的“鹤壁市土壤水分分布图”映入眼帘,自己承包的500亩耕地全部处于代表适宜的绿色区间。

“叮叮!”正在此时,鹤壁市农业气象试验站发来了《农用天气预报》。记者接过他的手机一看,在灌溉和施肥气象等级预报图上,鹤壁全市都标注为较适宜的蓝色,而喷药气象等级预报图上,鹤壁全市都标注为不适宜的红色。“这表明,现在这天儿,虽然下了雨,但还不能完全满足小麦生长所需,应该继续灌溉,同步进行施肥,但不能喷药。”付太华说。

说罢,付太华带着记者来到了浚县30万亩高标准农田示范方,近500米长的游走式喷灌机,正“整装待发”。

游走式喷灌机1天可浇灌农田1200亩,灌溉的情况怎么样?“田间地头的气象监测站,每分钟都在监测苗情、墒情和温度,把数据实时传回农业气象试验站处理后,就形成图像传送到了咱农户的手机上,一目了然!”说话间,付太华轻点控制APP,设定好程序,游走式喷灌机和田间的固定喷头一同开始工作。

点开图像模块,田里的实时图像传来,能看到绿油油的麦苗挂上了水珠。付太华笑着对记者说,“天上有卫星,空中有无人机,地上有气象站,田里有摄像头,实现了全方位、全天候的苗情、墒情监测。坐在家里就能查看庄稼的生长状况,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两脚泥的往田里跑了!”

作为全国粮食生产先进县和国家首批现代农业示范区,浚县着力提高农业生产的信息化、数字化和可视化水平,曾被农业农村部评为“全国县域数字农业农村发展水平评价先进县”。“接下来,我们将把这些先进技术向全县的107.6万亩耕地逐步推广。”浚县县委书记王海涛说。

“APP能帮我们种地拿主意”

眼下正是“春耕人在野”的时节。记者来到江西南昌县蒋巷镇,一望无际的万亩良田中却不见弯腰播种或插秧的农民。湛蓝天幕下,只有几架臂展两米、红黑相间的无人机缓缓起飞,机上搭载着播种器。无人机在低空匀速飞行,将种子撒进水田。

这里是江西大田农社智慧农场,总经理邹泰晖看着天上缓缓飞过的无人机,感叹道,“以前抢农时靠人干活,现在我们靠手机就能种地。”

田边,埋在土里的探测器将土壤的深度、湿度等数据实时传回农场的中央控制系统,农场的技术人员可以通过这些数据来判断选择使用农机插秧还是无人机直接播种。

“你看,这里的土壤深度是40厘米。”邹泰晖拿起手机,打开“大田智慧农业”APP,点击对应的土地编号,屏幕上立刻显示出这块土地的各项参数,“APP能帮我们种地拿主意,当土壤深度超过30厘米的时候,插秧的机器会下陷,所以更适合用无人机播种。”

按照手机上设定好的路线,无人机在农田上空播种,飞完路线后再次回到了起点,缓缓降落。南昌智慧大田农业公司的技术专家肖继人打开播种器,里面还剩下一半种子,“无人机直播比人工播种省种子,种子撒得均匀,效率高。”

大田农社智慧农场目前流转了1.5万亩土地,却只雇用了26名专职农民,娄助云就是其中一名。如今,他将承包的土地流转给了大田公司,自己负责智慧农场里的500多亩地,“干活比以前轻松多了!机器插秧一天能插50亩,无人机播种一天能播200多亩!”

今年,蒋巷镇需要完成种植至少10万亩早稻的任务,智慧农场就承担了其中的1/10左右。望着刚换好电池飞向下一块土地的无人机,邹泰晖说,“肯定没问题,大约8000亩地可以采用机器插秧的方式,剩下的2000亩采用无人机直接播种,不久就能播完。”

“效率提高,不得不提虫脸识别”

人勤春来早,生产正当时。在广东江门台山市都斛镇的万亩优质水稻高产示范园中,天上地上各种高科技农机,给紧张忙碌的春耕带来了满满的科技感。

农户李胜业承包了800亩稻田,往年是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却悠闲不少。“以前喷洒农药,4个人1台拖拉机,要8天才能完成,现在1个人1台无人机,两天就可以搞定了。”说着,李胜业带记者看了田里几个长方体的箱子,“说起来,效率提高,不得不提虫脸识别。”

李胜业说的“虫脸识别”,指的是智能识别虫情测报系统。

“在夜间,这个设备可通过灯光把虫子吸引过来,再由设备内置高清摄像头拍照,上传到云平台,几秒就能识别虫子种类、数量,常见的20多种虫类基本都能识别,准确率可达90%。”广州瑞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项目总监林小军介绍,“系统可以根据识别的结果,进行分析与预测。达到一定的警戒值,就会发送提醒信息到系统,引起管理部门及农户的注意。”

“比如说,常见的稻飞虱,一般达到100的警戒值,我的手机上就会收到信息。”李胜业说,“以前打药,别人说什么药好就买,看到地里的虫就打药。现在通过虫脸识别系统,要买什么农药、什么时候打、打多少量,心里都有了数,不仅农药使用量下降,也更能保证粮食安全。”

事实上,不仅有虫脸识别系统,这里和它相互配合使用的设备还有很多。比如小气候检测设备,能够实时看到稻田里的光照、温度、风速等信息。

“基于物联网、大数据及云计算技术,通过建立物联网络,对植株生长、农田小气候、土壤墒情、病虫情等影响因子进行实时监控,就像是医生给稻田做全身体检,把各项数据量化。”林小军说,这些数据结合起来,可以全面了解稻田的情况,也为农户的种植决策提供了有效依据。

“这个信息平台真是又便利又实惠”

“大春,最近大屏幕上有啥新东西没?”在黑龙江五常市安家镇兴业村益农信息社,村民马玉海一边和信息员马春搭话,一边在可触摸终端设备上左右滑动,查找感兴趣的内容。

“又新上了几个农技视频,都是专家讲授的,挺实用,有啥问题还可以给专家留言。你扫描边上那个二维码,下载‘惠农助手’APP,上面的内容和这里一模一样,以后在家里就能看,更省事!”马春帮着马玉海将APP下载到手机里,为他示范操作方法,马玉海很快就“上手”了。

“这个信息平台真是又便利又实惠!”提起智慧平台,马玉海赞不绝口。3月初备耕期间,他在平台上看到农资供应商的信息,下单了一批化肥。“在平台上买一吨化肥能便宜将近400块钱,都是品牌厂商,质量也靠得住,省心省事。”

在手机上打开“惠农助手”APP,“春耕生产进行时”“权威政策早发布”“保供稳价民安心”“农业专家讲技术”等栏目十分醒目。“咱农民在意的,一是有哪些最新信息,二是买农资怎么能经济实惠,这个平台都能满足。”马玉海说。

近年来,黑龙江以打造现代农业综合服务平台为目标,线上线下融合发展,加快建成覆盖农村、立足农业、服务农民的“信息高速公路”,农民不出门就可享受便捷高效的信息服务。

“今年备春耕期间,我们就提供了千余条农技信息,为春耕生产提供信息技术支撑。为了更好地推广,我们还会选择相对年轻的、语言表达能力强的、有号召力的村民担任信息员。目前,统计到的平台在线活跃用户就有3万余农户。”黑龙江省农业农村信息中心信息建设管理科科长韩春晖说。

东风吹绿,万物复苏,黑土地即将迎来新一轮耕耘,马玉海家60亩水稻田也已经准备就绪。“我家种的是稻花香,现在只等4月初温度升上来开始育苗,顺着农时干,准没错!”马玉海充满信心。

来源: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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