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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炬之光2工程师技能加点(火炬之光2一周目开荒图文教程)

导读 火炬之光2工程师技能加点文章列表:1、火炬之光2一周目开荒图文教程2、黑神话:悟空首个DLSS光追预告,今年和NVIDIA玩了招声东击西3、当我们谈论暗黑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些什么

火炬之光2工程师技能加点文章列表:

火炬之光2工程师技能加点(火炬之光2一周目开荒图文教程)

火炬之光2一周目开荒图文教程

火炬之光2这款游戏是不是还有很多新手玩家在奋战呢,在玩一周目的时候会不会觉得特别难,很想弃坑的感觉,不要放弃哦,今日小编就给大家带来最全的一周目开荒教程,赶紧来看看吧!

一周目开荒教程

分为以下八大部分给大家介绍:

一、如何加属性点技能点

二、技能详解

三、加点顺序

四、装备选择标准

五、浅谈一周目需要注意的小怪

六、浅谈一周目值得一刷的地图或副本

七、开荒详细过程(所有boss以及一些危险的小地图)

八、一周目总结

更多相关讨论请前往:火炬之光2论坛

1、属性点:全力量

2、技能点:如图

1、嚎叫

此技能的效果为减速,增伤,前期范围小,减速增伤效果较差,持续时间较短,每点1级增加持续时间,增强减速和增伤效果,点到5范围扩大,开始有一定作用,满级是强大的控场技能,对输出也有很大提升,故点满。

2、行刑人

增加猛击(双手一起攻击)的几率,对于平a流来说猛击伤害翻倍,电爪触发率增大,吸甲翻倍。在前期效果不好,不建议前期加,最好到后期点数有多的时候开始慢慢补满。

3、风暴之爪

前期重要aoe技能,化单体伤害为群攻。后期aoe能力增强,是面对群怪主要输出手段之一。

4、风暴飞斧

前期可用于远程风筝,点到10开始三发斧子伤害成吨,配合旗子怒气秒满,对于狂战而言满怒之后100%暴击,等于伤害变为原来的5-6倍。

5、寒冰之盾

点到10后100%反弹远程,意味着我们可以无视远程怪。对生存意义重大。

6、愤怒反击

这技能其实不建议点,只是多出来15点不知道放哪,于是选了一个被动点满了。建议放到第二页第一个主动——寒霜吐息,或者第一页以三个被动——暴怒,或者第三页第二个主动——幽狼。寒霜吐息满级后能吸血吸蓝,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控场技能。暴怒的效果是杀死怪后有几率加攻速,移速和施法速度,踩死地上的小虫子也算杀怪。幽狼的效果是召唤一只幽灵狼为你战斗,能为你吸血,开荒好帮手。之所以不点那三个而点这个,只是个人不喜欢太多主动,然后暴怒这种有几率触发的总觉得不大靠谱。然后如果和LZ一样想点这个技能,前期点1点,然后剩下的14点满级补满。

7、暗影爆发

前期重要技能,吸血,走位,还是小型aoe。后期可用于躲避一些技能。由于点高了蓝耗加大,吸血也是靠吸血套足以,故只点1点。

8、野蛮冲刺

俗称跑酷,加移速可用于跑图,免疫所有陷阱,包括地上的夹子,地刺,地火,滚刀等,以及所有怪物铺在地上的地火等,还有大部分怪的近战攻击,一些能攻击到跑酷中的人物的技能由于跑酷良好的机动性亦能躲避,故点1点。

9、锁链陷阱

前期有眩晕效果,也是小范围aoe,后期破盾,眩晕,大范围,和电爪一样,是面对群怪主要输出之一。

10、战斗标准

俗称战旗,提供击退抵抗,回蓝,闪避,怒气积累速度。后期击退抵抗用于站撸boss,而站在战旗下丢一发暴风斧怒气秒满。

11、护甲撕裂

俗称碎甲,减他人防御,强化自己。前期重要技能,对于蹂躏流来说是屹立于怪群中不倒的根本,对于本流派来说作用没有那么大,但也是必点。

二级点出暗影爆发,到城镇洗掉肢解,然后不动。7级优先点碎甲,其次电爪,其次嚎叫。14级暴风斧点1,愤怒反击点1,然后按照碎甲>电爪>嚎叫>暴风斧的优先度加点。21级优先点出跑酷,然后不点。28级优先点出一点锁链,然后不点,冰盾随等级点满,优先度冰盾>碎甲>电爪>嚎叫>暴风斧。35级点出战旗,并随等级点满,优先度冰盾>战旗>碎甲>电爪>嚎叫>暴风斧,后期有点数多的时候再补满行刑人,锁链陷阱和愤怒反击。

黑神话:悟空首个DLSS光追预告,今年和NVIDIA玩了招声东击西

这两年的8月20号,对于国内的玩家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

每年这天上午,《黑神话:悟空》都会准时放出实机演示预告片。今年的8月19日,各种舅舅党和猜测就已经层出不穷,就等预告片的正式公布来验证它们的真伪。

不过到了今天上午10点,《黑神话:悟空》的官方帐号一反常态只放出了一段6分钟剧情片段。虽然这段剧情片也是实机,可依然有想看实机战斗的玩家不满足于这段“文戏”。

人物是这段剧情的演示重点

与此同时,人们注意到不论是在B站和油管上,NVIDIA官方帐号都独家发布了另一段8分钟的4K光追 DLSS游戏实录视频。这个“声东击西”的视频里,正是玩家们更期待的玩法和战斗内容,因此反而比游戏科学官方的视频更受关注。

目前视频下点赞最多的评论,经他们分析还意外契合了视频内容

这段实录于RTX光线追踪和DLSS环境下的4K视频里,展示了很多此前没出现过的玩法细节。

两年前第一支视频里被绕过去的那只“大头怪”,终于在这次和我们正面碰上了。可能是为了更多展示怪物的动作,战斗中依然是两方各式酷炫的技能乱丢,主角的进攻性不强,甚至抽空去采了点材料存了个档。

材料采集玩法、存档点的造型和背包的UI界面,都是在这次的预告里首次出现的。

神龛外形的存档点,伴随着主角从耳朵里抽出一支香点上,其上的枝条也慢慢开出了花,细节满满。而且很有意思的是,主角在慢悠悠地采集人参时,甚至还遇到了材料中的“宝箱怪”人参精,也算游戏界里有着悠久历史的“恶趣味”了。

存档点的几个选项应该对应着“回血”“传送”和“加点”

物品栏的UI可能还需改进,但图鉴界面的设计很不错

在这个总被他们拿来用作测试的丛林地图里,不论是环境模型还是光影渲染都很考验游戏优化,同时也能反映出画面的品质。特别是在有水面出现的场景里,这次的预告画面依然有着层次丰富的阴影和逼真的水面反射效果,应该是得益于光线追踪技术的加持。

岸边既有被阳光直射的高亮佛像,也有树影斑驳打在岸边的星星点点,都在镜头的转动中过渡顺滑。当主角走在水里的时候,奔跑的脚和拖着的棒子两个碰撞体都带起了涟漪,包括波动中的水面反射,同样都呈现得很自然。这种适合展现光追的场景里,高水准的制作确实格外赏心悦目。

预告后期的另一场BOSS战中,场面没有此前那么复杂。但太阳斜射的角度和雾气蒙蒙的场景,也有不少发挥空间。远处的佛像在雾中若隐若现,伴随着斜射的光线,柔和的光影交接线随着激烈战斗中的主角移动,给战斗平添了不少气氛。

在雾气这么浓重的一个场景里,以及在整个预告片里,都没出现帧数不稳的情况,这应该是得益于NVIDIA DLSS技术的帮助,通过AI驱动的深度学习神经网络,让《黑神话:悟空》增强性能的同时保持图像质量尽可能接近原生画质。从第一年那段“大闹天宫”场景帧数狂降的尴尬状况,到现在全程稳定的性能表现,从预告里的画面,我们也能看出DLSS在其中发挥的效果。

在这支预告的最后,鸣谢名单里依然出现了Epic Games、NVIDIA和英雄游戏这三家公司。特别是这次拿到独家的NVIDIA,应该是在技术上给《黑神话:悟空》提供了不少帮助。这让游戏本身很自然地,就成了他们光线追踪和DLSS这两项技术的模特。

这几年来的国产游戏里,就有不少在画面上有要求的游戏和RTX达成了合作,这很顺理成章。技术相对缺乏积累的国产游戏,需要技术帮助来获得更优的画面和性能;这些游戏在性能和画质上的追求,又和RTX的光追和DLSS等技术十分契合,出色的游戏品质无需多言就成了这些技术的天然广告。

本次预告的官方截图

包括《暗影火炬城》《永劫无间》和《光明记忆:无限》等优质的国产游戏,都曾在这类一拍即合的双赢下,让游戏的品质更进了一步。

更重要的是,对于“玩不到《黑神话:悟空》浑身有小猴子在爬”的玩家来说,这些来自厂商的帮助肯定还会让游戏更快地和我们见面。像“8月20号”这样一年一度的视听盛宴,玩家们虽然很享受,但肯定也非常希望越来越少。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大家终于玩上《黑神话:悟空》了。

当我们谈论暗黑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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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年底,当暴雪发布初代《暗黑破坏神》(Diablo)的时候,大概不曾想到过,有一天,Diablo会成为一类游戏的统称。

游戏史上,一款游戏因为太过经典,并带动全世界开发者纷纷效仿的案例实在太多,但最终能够让人们习惯于用这款游戏来为这一游戏类型命名的却不多。上世纪八十年代诞生的《Rougue》(Rougue-like游戏源头)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而《暗黑破坏神》则是另一个典范。

Diablo-like,中文可以称之为“暗黑类”。直到今天,用搜索引擎搜索“暗黑类游戏”,你都可以找到相当多的搜索结果。

“暗黑类游戏”大家都懂,不就是类似《暗黑破坏神》的游戏嘛,不过,当我们谈论“暗黑”、“暗黑类游戏”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到底是在谈论些什么呢?

2

说到《暗黑破坏神》系列,尤其是《暗黑破坏神2》,你首先会想到哪个关键词?

恐怕大部分深入玩过的人都会想到的是:刷刷刷。

的确,所谓“暗黑类游戏”,最直观的特征就是“刷刷刷”。

提升等级,获得技能点/属性点,需要“刷刷刷”;获取装备,获取符石,需要“刷刷刷”;甚至是在已经有了各种神装在手,想要测试不同搭配带来的效果和收益,也还是要“刷刷刷”。

当然,这样的描述太过简单粗暴。更精确一点来说,“刷刷刷”的核心本质,是随机掉落和随机属性——随机掉落,指的是每次掉落物品时都会从一个随机列表当中抽选一个或若干个来进行实际掉落;随机属性,则是指掉落的某些关键物品(如武器装备),其属性有一定的随机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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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暗黑类游戏的“刷刷刷”,也并没有这么简单。所谓的随机,实际上也是按一定的概率来进行掉落,而这种概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可控,同样也是以《暗黑破坏神2》为代表的这类游戏的精髓所在。

所有《暗黑破坏神2》的资深玩家都了解MF值(Magic Find,获得魔法物品的额外几率)的重要性,即便并非每个人都很了解MF值和每次实际获得不同档次装备、符石的概率之间的换算关系,但至少大家都明白,想要更高效地“刷刷刷”,就需要将MF值堆高。

(MF值和掉落装备品质收益对比曲线)

如今,MF值这一设定也已经被暗黑类游戏广为沿用,甚至一些硬核玩家也将暗黑类游戏称作“MF游戏”(当然,这个命名倒是解决了《无主之地》、《全境封锁》这类射击游戏也被归为“暗黑类”的尴尬,从字面来说,称它们为“MF”类倒是很恰当)。

基本上,所有的暗黑类游戏当中都存在着MF值一类的属性,甚至在一些作品中,还会有更多的属性数值可以在“刷刷刷”的过程中发挥作用——例如有着“暗黑2精神续作”之称的《流放之路》里,除了影响掉率的属性外,还有能够影响掉落物品数量的属性。

如何提升MF值,或是其他和掉落有关的数值,这在几乎所有的暗黑类游戏里,都是新手进阶成为老司机的必修课。看似简单的“打宝”,同样也有大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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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暗黑类游戏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吸引大家投入大量的时间在“打宝”上。对很多人而言,喜欢这类游戏,往往是从喜欢其中某个职业开始的。

笔者有位友人,从十余年前结识时开始,玩游戏必玩弓箭手——在《暗黑2》里他是坚定不移的弓箭亚马逊,而在《魔兽世界》里则是猎人,甚至在《守望先锋》里他也是能玩半藏就决不选其他角色。

众所周知,RPG游戏追求代入感、沉浸感,而为玩家提供一个他足够热爱的,显然是一款游戏能够让他产生代入感和沉浸感的关键第一步。

在这一点上,自《暗黑2》以来的一系列暗黑类游戏,也大多都延续了“暗黑”式的职业设定体系,如野蛮人,巫师/法师,圣骑士,死灵法师/召唤师,亚马逊/弓箭手等等,都是这类游戏的常见职业,而更进一步梳理,这些职业也可以从伤害类型(物理/魔法),射程范围(近战,远程),战斗定位(输出/坦克/辅助)等几个维度来进行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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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职业本身的外形特征、气质、打斗形式外,一定的职业自由度,也是暗黑类游戏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

在《暗黑2》当中,通过不同的技能加点,相同的职业能够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战斗风格。

而随着暗黑类游戏的不断进化,职业的自由度也有了显著进化。

如《暗黑2》续作《暗黑3》当中,旧作的技能天赋加点被取消,改为“技能 符文”的组合形式,并且由于更换技能加点和符文相当便捷,因此在同一职业体系内的不同风格间切换变得更容易,职业自由度也因此得到相应提升。

而在《流放之路》里,则可以看到更加彻底的改良——不仅职业不与技能绑定(技能由装备上镶嵌的技能石决定),而且职业之间的界限打破,在庞大的天赋星盘里,不同的职业也仅仅只意味着星盘的起始点不同,除此之外,任何天赋点都可以为任何职业所用,在游戏里看到两个不同职业的角色用着相同的技能、装备,有着相近的天赋加点也并不会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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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暗黑类游戏”时,在玩法、职业之外,同样不能忽略的,是内涵和文化。

很显然,国内一些无良厂商开发出一款45°俯瞰上帝视角的ARPG页游就敢自称“暗黑类游戏”,并不能被广大玩家所认可。而这些在真正的“暗黑类游戏”爱好者们眼里,这些页游或是劣质端游最欠缺的,便是内涵、文化。

从《暗黑破坏神》初代开始,暴雪便向全世界玩家讲述了一个充满魔幻色彩的故事,而故事里的角色,敌人,怪物/BOSS们的原型,灵感或来自于宗教传说,或来自于神话故事(例如三大魔神和四大魔王的灵感便来自于天主教七宗罪),同时再辅以功底深厚的美术表现力和专业的配乐,所营造出的整个世界,感染力不可谓不惊人。

了三代作品的演绎,《暗黑破坏神》的故事变得越发完整,尤其《暗黑3》的剧情较之前两部作品来说,也更加符合时代潮流——新的故事不再是一路惩奸除恶最终拯救世界,而是有了更多的曲折,主人公也会经历欺骗和背叛。

当然,除了《暗黑破坏神》系列外,每一款备受好评的暗黑类游戏通常都有着相当出彩的文化内涵,以及剧情背景。

如成名已久的《泰坦之旅》,主打神话风格,将希腊、罗马、埃及、巴比伦、中国等古典文明的上古文化巧妙融入作品当中,且毫无违和感。直到多年后,当融合各国神话人物的《神之浩劫》问世时,还常被拿来与《泰坦之旅》相对比。

而诞生时间更晚,开发周期也更久的《流放之路》,则凭借着多年开发的积累,将瓦尔克拉斯的故事从一个简单的雏形,逐步丰富成为了一个包含十章剧情的长篇故事,并且整个故事还将随版本更迭不断补充和延续,仅最近半年内便更新了多达五个章节的剧情。当然也有人认为,《流放之路》的故事背景本身便已足够独特——游戏中的几个主角,是以流放者的身份被放逐到了瓦尔克拉斯这片堕落之地的,而等待他们的则是一段艰辛的流亡和救赎之路。

尾声

“暗黑类”(Diablo-like)的概念真正兴起,还是在《暗黑破坏神2》发布之后。由于《暗黑2》的巨大成功,北方暴雪(负责开发制作初代和二代续作的暴雪旗下研发部门,如今已不复存在)成为了当年最炙手可热的RPG游戏开发团队,也在全世界拥有了无数拥趸。

所以,当我们谈论“暗黑类游戏”时,也应向《暗黑破坏神》系列的缔造者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虽然北方暴雪早已消失在了游戏历史的长河中,但有了更多的后来者——无论是暴雪旗下打造了《暗黑破坏神3》的新班底,还是从北方暴雪离开后自建团队打造《火炬之光》系列的Max Schaefer和制作《地狱之门:伦敦》的David Brevik,抑或是从暴雪的忠实粉丝成长为知名游戏制作者的Grinding Gear Games公司几位创始人,“暗黑”的精神,和“暗黑类游戏”才能够得到更好的延续。

暗黑2之一身破烂拿火炬,为击败6boss而生的亲儿子,门槛级玩法

说游戏,聊故事,大家好,我是小翎。

暗黑2进入开荒后期,玩家除了每日的“刷刷刷”,各自摩擦自己最擅长的85场景外;还需要获取到人手必备的大型暗金护符--地狱火炬。获取地狱火炬的方式,对于许多玩家们也不再是秘密,那就是击杀隐藏6boss。

当然,作为一款游戏的最终隐藏boss,开启流程本就比较繁琐,击杀难度自然是全游戏最高的。虽然总有一些土豪大佬们,拿着龙爪刺客,全程不过1分钟就能秒杀6boss,但对于我们平民玩家来说,有没有不需要那么高造价,就能获取火炬的方式呢?当然有,那么今天笔者就来聊聊,门槛级的获取火炬方式吧。

暗黑2之一身破烂拿火炬,为击败6boss而生的亲儿子,门槛级玩法

提起能够最简单击杀6boss的角色,莫不过我们的盾击圣骑士(炖鸡丁)。6boss中最强力的当属魔神三兄弟,其中又以超级劳模为之最,血厚、回血快、又有20级的审判光环,可以令玩家暴毙当场。即便如此,玩家们的智慧怎么是这些怪物限制得了的呢,话不多说,先看配装。

最低造价的配装

秉持着最低造价和被玩家最广泛使用的原则,限制性的装备自然越少越好。但其中有一件装备比较重要,就是卓古拉之握(吸血鬼手套)。超级恶魔3兄弟,最令玩家头痛的点,在于拥有非常高的回血(自疗);如果玩家中途没药,回城去取,那么再回来时,往往看见怪物已经回满血,之前一番努力全都白费了。卓古拉触发的开放性伤口能够解决这一问题。

而盾击圣骑主要击杀6boss的方式为盾击,大部分伤害来自于压碎性打击,而这些伤害无法通过吸血转化为自身血量,难以维系自身安全性。而卓古拉触发的偷取生命诅咒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也可以副手使用一个带有生命偷取聚气的武器,先行释放)

其它比较好用且十分易得的两件装备,分别是小妖精(哥布林)的脚趾与吉永之脸,两件著名的cb(压碎性打击)装备。而其他装备中,我们最好拥有一个乌鸦戒指,提供无法冰冻(没有就得在其他装备上找);盾牌最好为饰金盾,没有也无所谓,能够达成75%格挡即可;衣服与武器主要用以提供抗性,应付超级劳模,武器伤害不重要,玩家甚至可以选择小刀。

技能加点,盾击与圣盾必满,作为盾击圣骑的核心技能(降低造价导致不依赖武器输出)。光环类技能,首先满的自然是我们的狂热灵气,而富裕的技能点可以加到圣护,在对抗超级劳模时使用。

最后,感谢各位读者的阅读,也请顺手点个赞和关注,原创码字不易,万分感谢;长按点赞键给予三连支持,感激不尽;据说三连的伙伴近期都会财运滚滚,有心仪之人向你表白哦~




北凌绝顶——1960年中国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始末

1923年,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被《纽约时报》问到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时,他回答说:“因为山在那里。”留下这句传世名言的马洛里,最终没能征服世界第一峰,1924年,他在珠峰的冰天雪地中彻底失联。

上世纪50年代,英国和瑞士登山队先后从尼泊尔境内的南坡成功登顶珠峰。但在中国境内的北坡,始终无人自此登上世界之巅,包括马洛里在内的英国人数次在北坡折戟,以至于他们得出结论,想从北坡攀登这座“连飞鸟也无法飞过”的山峰,“几乎是不可能的”。

直到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20分,成立时间不足5年、队员平均年龄24岁的中国登山队,艰难地将五星红旗插上珠穆朗玛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从北坡登顶的壮举。

1960年5月30日,王富洲等3人回到大本营受到热烈欢迎。图源:北京日报

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珠峰北坡不可征服的神话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打破。惊叹于今人登顶速度越来越快的人们很少知道,借助当年登山队员们在岩壁上艰难打下的钢锥而架起的金属梯,直到2008年仍是登山者们不可或缺的助力,更少人知道,年轻的中国登山队经历了怎样的波折命运和极限挑战……

突击组行进在8400米地段。翁庆章供图

苏联登山界的建议

1957年11月,一封来自苏联的信件寄到了中共中央,信的落款是苏联部长会议体育运动委员会登山协会主席团,签名是苏联的12名知名登山运动员。他们在信中写道:“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向你们提出要求,要求允许组织苏中联合爬山队,以求在1959年3月-6月登上埃佛勒斯峰,并以此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十周年纪念的献礼。”

埃佛勒斯峰,是英国人自19世纪中叶起对珠穆朗玛峰的称呼,但在更早的1721年出版的《皇舆全览图》中,中国人已将这座山峰命名为“珠穆朗玛峰”。因此,我方后来回信时用了“珠穆朗玛峰”,之后苏方也用了珠峰的称谓。

邀请中国共同攀登高山,苏联人并非一时兴起。

监制徐克现场执导最后一镜

曾是我国第一支登山队运动员兼医生的翁庆章告诉记者,上世纪50年代,苏联的登山运动已很普及,只是,苏联本国的高山并不多,且都被运动员们登顶过,由此,他们想到了拥有众多世界一流高山的邻邦——中国。

因苏联群众性登山活动都由工会系统管理,大型登山活动才归体委负责,1955年3月,时任中华全国总工会副主席刘宁一访问苏联时,对方就提出希望到中国攀登新疆的慕士塔格山和公格尔山。那时,刚刚成立六年的新中国百废待兴,群众体育运动还算蓬勃发展,但现代登山运动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

于是,1955年5月,在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的邀请下,中华全国总工会派出了4名学员赴苏学习现代高山登山技术。第二年春天,苏方又派2名登山教练来华,在北京西郊八大处培训了新中国最早的一批40多名登山运动员,翁庆章、1960年正式攀登珠峰时的登山队队长史占春、副队长许竞以及骨干队员刘连满等都在其中。

史占春 图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跟那批参加培训的很多运动员一样,翁庆章原来的工作与登山几乎毫无干系。他本是鞍钢总医院的医生,偶然得知全国总工会在各行各业招募登山学员,大学时就爱好篮球、田径的他还以为只是一次“游山玩水”,兴高采烈报了名。26岁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报名,竟让他在几年后成了中国首征珠峰的亲历者。

培训结束后,以这批学员为主要队员的中国第一支登山队——中华全国总工会登山队,先登上了陕西秦岭主峰太白山(3767米),后又与苏联合作登上了海拔7546米的新疆慕士塔格峰。正是在这样良好合作的基础上,才有了1957年的苏联来信。

来信经过层层批转,到了时任体委常务副主任蔡树藩桌上。蔡树藩与同事们讨论后认为,我方在运动员、资金、装备等方面的条件尚不成熟,此外周恩来总理曾指示我国西藏边境目前不能开放,因此初步意见是婉拒。

许多年后,翁庆章在体委档案馆发现,“当年主管外事的陈毅、中央书记书记彭真等,都已经批示同意了体委‘婉辞谢绝’的意见,就差正式回复苏联了。”

没想到,到了1958年初,事情又有了转机。原来,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任体委主任的贺龙,一直对此事很积极。贺龙与体育早有不解之缘,抗战时期他麾下的120师就以“仗打得好、生产搞得好、体育搞得好”而闻名,他亲手组建的120师“战斗篮球队”更是赫赫有名。他的积极态度,加上苏驻华使馆对此催问的推动,最终,周恩来总理于1958年4月5日提出了意见:“可以考虑来”。

周恩来总理接见登山队

侦查组进山

总理拍了板,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筹备了。1958年夏天,中苏双方在北京新侨饭店会谈,共同制定了攀登珠峰的三年行动计划:1958年侦察,1959年试登,1960年登顶,并达成共识,高山装备、高山食品由苏方负责,中方负责全部人员、物资从北京至珠峰山下的运输,以及较低海拔的物资装备。

今天看来,不管是运输人员,还是登山物资,都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在当年,仅准备物资就是千头万绪:请国家计委、经委特拨足以防寒的优质鸭绒、尼龙丝,通过解放军后勤部帮忙调拨专供高寒地带执勤官兵的快熟米,甚至向航空部门求助能在高山低压环境下燃烧的航空汽油,以便煮饭、烧水……

珠峰

千头万绪的准备工作中,耗资最大、工作最繁杂的一项要数修建从日喀则至珠峰脚下的进山公路。上世纪50年代的西藏公路建设尚不发达,从拉萨向西的公路只通到日喀则,而要去珠峰山下,还得往西南再走300多千米。这300多千米说是山路,其实几乎看不到成形的道路,最险峻的高山峡谷地段,仅容一人贴着峭壁小心翼翼通过。1958年之前,就连本地区的藏族人也很少到这里来。若要运物资,只能靠牲畜驮运。

按照计划,中苏合登珠峰时需要运约40吨物资进山,如果不修路,单从日喀则到珠峰脚下,就得500匹牲口运上半个月左右。再加上登山队员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路颠簸,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更多了。

可是,要在这样的地方修一条进山公路,又谈何容易?西藏地区经济尚不发达,国家建设也正是处处用钱的时候,但为了支援中苏登山队,同时考虑到西藏今后经济发展的需求,中央还是特批了几百万元经费。为更好地争取地方支持,贺龙还特意写了条子给他的老部下、西藏军区司令张国华,请其尽力支援。

就这样,1958年9月,400多名藏族民工和600多名军工在日喀则以西的荒野中,热火朝天地开工了。

西藏这边忙着修路,在北京,中苏联合登珠峰侦察组也准备动身了。侦察组一行20余人,除了运动员,还有气象、电台、医务等工作人员,此外,还包括3名苏方成员。考虑当时东西方“冷战”的国际环境,中苏合登珠峰一事对外还是保密的,神秘的侦察组对外一律称“国家体委参观团”。

1958年10月底,侦察组一行先乘军航到拉萨,又转汽车抵达日喀则。11月2日,日喀则以西初见雏形、尚未完工的简易公路上,出现了一支将近200人的浩浩荡荡的队伍。队伍中间是侦察组人员,前后则是150名全副武装的警卫部队战士,再加上照看牲口的藏族民工,以及马匹、毛驴,整个队伍行进起来足有四五百米。

登山侦察这样的体育活动,为什么还要动用军队护送?翁庆章解释说,当时西藏还有匪情,为保证安全,西藏军区派了一个连外加一个火炮排。不仅如此,在北京时,体委还向总参谋部借用了一批枪支弹药。进山前,不管是运动员还是科考、医务人员,都要进行射击训练,进山时,每人都配备一支手枪、一支步枪。这并非小题大做,实际上,就在侦察组进山前一个月,就有叛匪在公路上伏击了一辆从日喀则返回拉萨的军车,导致16名解放军医务工作者全部遇难牺牲。很多人只知攀登珠峰要面临高寒、缺氧、雪崩的危险,殊不知,这些最早进山的开路者,竟还要提防流窜叛匪的威胁。

张译在片场

从日喀则到珠峰山下的绒布寺,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15天。所幸,途中虽听到过意外枪声,但最终有惊无险。侦察组成员很快忙碌起来,安营扎寨,分组上山侦察路线,建立大本营,架设无线电台,建立气象观测站,开动汽油发电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11月底,珠峰极寒的冬季来临,侦察组的任务基本完成,大部分队员离开珠峰,只留下气象组、水文组、电台组的十几名工作人员继续在山区工作。那时,侦察组队员们还不知道,向他们热情告别的苏方人员,很快就要从自己主动提议的中苏合登珠峰活动中退出了。

叛乱与变卦

按照中苏联合攀登珠峰的计划,1959年双方应共同到西藏试登。这年年初,中方全体人员率先抵达拉萨,开始了新一轮的集中训练。

此前,登山队已经由全国总工会划归国家体委。这次进藏前,体委任命了史占春担任中苏联合登山队队长、中国队队长,许竞任登山队中国队副队长。两人从中国第一支登山队成立时起,就都是骨干人员。

成龙饰演的“攀登者”

1959年2月4日,当翁庆章随两人及最后一批登山装备、食品抵达拉萨当雄机场时,二次进藏的他立刻感觉到当地的局势比起1958年底紧张了许多:上一次护送侦察组时,西藏军区只派了一个班十来个战士,这一次却是两辆装甲车一前一后护着他们的小车队。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拉萨附近的匪情加剧了,以贡布扎西为首的武装叛匪,经常毁坏桥梁,伏击汽车,对拉萨到林芝以及通往山南的交通造成了严重障碍。

翁庆章告诉记者,原本,登山队每天在拉萨进行越野长跑等体能训练,还到附近山区训练运动员对高山恶劣自然条件的适应能力和冰雪作业技能。由于时局趋紧,体能训练改在拉萨市内的军区大院内进行,运动员在念青唐古拉山区的野外训练也匆匆结束。

不久,为应对紧张的局势,西藏工委指示,拉萨市内的干部职工共同成立民兵团。100多人的登山队纪律严明,且早就经过射击训练,连武器配备都是现成的,特殊的局势下,登山队伍很快变成了颇具战斗力的民兵连,每天同时进行体能训练和军事训练。

翁庆章回忆说,当时登山队住在布达拉宫附近的交际处,后门距离军区大门大约八九十米,进入3月初,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还用了好几天时间,挖了一条通往军区大院的地下交通壕,队员们日夜轮流站岗巡逻,完全是战备状态。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随登山队进藏的摄影师沈杰那时也在拉萨,后来他在《我的足迹》一书中这样写道:“拉萨各机关干部白天夜里都在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自卫,拉萨街头和公路上已经看不到我们的车辆,拉萨好像是叛匪的天下了。”

果然,3月10日,西藏上层反动分子公开发动叛乱,叛匪们明目张胆地包围西藏工委和军区机关。3月20日凌晨,拉萨武装叛乱的枪声响起,上午10时,解放军开始全面反击。激烈的枪炮声中,一颗炮弹落在了登山队所在的交际处大门口,炸伤了一名解放军机枪手,翁庆章和其他几个登山队员赶紧抬着担架去救伤员。“抬着担架穿过大约两个篮球场长度的院子,只听得子弹在头顶呼啸而过,别的什么也管不了……”今年已经88岁的翁庆章,至今仍觉得难以置信,致力于攀登珠穆朗玛高峰的国家登山队,竟然亲历了一场平叛斗争。

3月22日,占据布达拉宫的叛乱分子投降,解放军进入布达拉宫。由于解放军驻拉萨的人数有限,登山队民兵连还承担起了搜索布达拉宫和押运俘虏的任务。直到4月初,考虑到合登珠峰的任务还要继续,史占春队长宣布,登山队大部分人员离开拉萨转到新疆训练。

与此同时,中央不得不通知苏联方面,为了运动员的安全,建议中苏联合攀登珠峰活动暂缓,一旦问题得到解决,立即恢复登山。按照预定计划,苏方队员将于3月下旬在拉萨与中方会合。苏联运动健将、苏方队员之一菲里莫洛夫曾在1991年撰文回忆:“原定1959年3月22日乘专机,苏联登山队一行及物资由莫斯科飞北京。就在动身的前一天,苏体委紧急通知……任务取消,原因未说……”已经整装待发、踌躇满志的苏联运动员们顿时一片惊愕,失望不已。几天后,他们看到中国西藏的新闻,才明白个中缘由。

直到这时,菲里莫洛夫和他的队友们还以为任务只是暂时推迟了,孰料,由于两党关系的恶化扩大到政府层面,他们征服世界第一高峰的愿望,竟就此彻底破灭了。

1959年秋天,随着西藏局势趋于稳定,中方从10月开始多次邀请苏方来北京继续商谈合登珠峰一事。但此时,苏方却一反过去的积极态度,几番推脱,闪烁其词。直到1959年11月24日,苏方的两名代表才姗姗来迟,抵达北京。双方会谈时,两名代表借口技术上准备不够,称1960年继续执行攀登珠峰的任务有些勉强,建议把正式攀登珠峰任务推迟到1961年或1961年以后。考虑到我方已做了大量准备工作,尤其是修筑日喀则至珠峰山下的公路耗资甚多,此前,还特意与西藏联系过请地方维修保养公路,以确保1960年春天登山期间公路畅通。我方便让步提议,1960年不正式攀登也行,可以先让双方队员在珠峰地区活动适应,可惜,苏方的态度仍是一味推脱。

事实上,当时中苏关系已经走向决裂,只是还没有公开化。早在这一年6月,苏联就单方面撕毁了中苏《国防新技术协定》,拒绝向中国提供原子弹的教学模型。推脱登山一事,其实也是苏联高层顾忌政治因素而已。当年参加中苏双方会谈的翻译周正就曾告诉翁庆章,苏方代表、也是原拟担任苏方登山队长的库兹明私下聊天时透露,“此次合登珠峰机会难得,运动员都愿来”,只要上层同意,队员一周便可集中,两个月可以训练完毕。

既然苏方态度如此,最初由苏方提议、一波三折的合登珠峰活动,注定无法继续了。

1958年,中苏联合登珠峰侦察组一行初次进入珠峰地区,进山公路已初见雏形。翁庆章供图。

“我们自己干!”

1959年10月20日,贺龙把体委副主任黄中、登山队队长史占春等人请到办公室,问大家:“如果苏联不参加,我们自己攀登珠穆朗玛峰有成功的把握吗?”史占春回答:“在攀登方面有困难,我们可以尽力去克服。有个最大的困难是我们缺少登8000米以上的高山装备。”

按照中苏原先的协议,高山装备、高山食品由苏方负责,眼下要自己单独攀登,苏联显然不可能再支援,可国内目前还不能生产这种装备,怎么办?贺龙提议:“我们可以到国外去买!你们搞一个预算,我们给刘少奇主席写报告,请他批外汇。”接着,他又给大家鼓劲儿:“他们不干,我们自己干!任何人也休想卡我们的脖子。中国人民就是要争这口气,你们一定要登上去,为国争光。”

1959年的中国正处于三年严重经济困难时期,但国家体委致函国家计委、外贸部申请70万美元外汇后,还是很快得到了刘少奇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的批准。1960年元旦刚过,史占春和翻译周正就赶赴瑞士采购了高山帐篷、鸭绒夹层登山服、鸭绒睡袋、高强拉力的尼龙绳、氧气装备及便携式报话机等装备。采购完成,如按常规商贸往来,还得走海运回国,但时间不等人,珠峰每年上半年适合攀登的时间只有短短两个月。为了赶时间,体委请民航协助,包租了一架专机从北京直飞捷克首都布拉格,加班加点才在3月20日运回了6吨重的高山装备。

值得一提的是,史占春等人在瑞士的一家登山和滑雪装备商店采购时,竟无意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瑞士店员指着不远处的另两名亚洲顾客说,他们是印度陆军登山队的采购人员,印度也正准备1960年从南坡攀登珠峰。

史占春一听,顿感责任更大,任务更加艰巨。事后,他告诉翁庆章,当时就下定了决心,这次非上去不可!

获此消息后,史占春很快通过使馆报告国内,不久,中国驻印使馆也确认了这一消息。那时的国际关系状况是,中苏走向决裂,苏印颇为友好,如今,中国、印度一北一南同时攀登珠峰,无疑是一场特殊的竞赛。

抱着争一口气的决心,1960年3月19日,中国珠穆朗玛峰登山队顺利抵达了一年半前侦察组选定的大本营营址。从日喀则到珠峰山下,当年的侦察组20余人艰难跋涉走了15天,这一次,沿着新修的公路,人数数十倍的登山队乘车只花了3天。

这支平均年龄仅24岁的214人登山队中,运动员约八九十人,其他队员全是气象、电台、医务、新闻媒体、后勤等幕后保障工作人员。其中的十几名气象、水文和电台工作人员,并没有和大部队一起,而是已经在山里坚持工作了一年多。几百天的时间里,他们在含氧量大约只有平原地区一半的地带,风雨无阻,每天定时放飞探空气球收集高空气象数据,每隔几个小时采集室外百叶箱内的记录,通过无线电台收录来自北京、拉萨等地与珠峰大气环流相关的信息,再由绘图员作图,预报员预报、记录……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都只为了给正式攀登时提供最可靠的天气预报。

翁庆章此次担任医务组组长,攀登珠峰期间,大本营设立在5120米的高度,他则常驻在海拔6400米的医务站,有时为了给队员看病,还要登上更高的海拔。他告诉记者,6000多米的高海拔地区,白天也是零下20摄氏度左右,太阳一偏西,气温很快降到零下30摄氏度左右,即使在帐篷里,呼出一口气也会立刻结冰。喝水得凿冰烧水,气压低,烧开一锅水至少需要两个小时。吃饭,常常没胃口,这是正常的高原反应,每天早晚两小碗稀饭或面条就像完成任务。

先遣组在观测。翁庆章供图

不管是气象组,还是医务组,他们的工作都是幕后的,但在翁庆章看来,奔波在前线、同属于运动员的运输队员,更是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他说,国外探险家登山时,常常雇佣当地民工帮忙运输帐篷、锅碗瓢盆、食品等保障物资,而中国此次登山队,承担运输任务的是登山运动员。运动员分成突击队员和运输队员,后者每人常常负重二三十公斤,将物资运到一定高度后就返回大本营,以便让突击队员尽量轻装上阵,成功登顶。“没有人有任何怨言,也没人觉得苦,大家想得都很简单,一切只为了完成征服世界最高峰的任务。”

三次适应性行军

3月24日,珠峰大本营,史占春队长和登山队员们一起,制定了征服珠穆朗玛峰的计划。根据国内外高峰探险的经验,他们决定在正式突击峰顶前,先进行三次适应性行军,一方面让队员们逐渐适应高山环境,另一方面,在沿途不同海拔高度建立起高山营地,同时将必要的物资和装备运上去,以备正式攀登时使用。

第一次行军,从大本营出发,到达海拔6400米的地方,然后返回大本营休整。

第二次行军,从大本营上到海拔7600米的高度,同时打通攀登珠峰的第一道难关——北坳路线,然后返回大本营。

第三次行军,从大本营攀登到海拔8300米,侦察突击顶峰的路线,并建立最后一个营地——突击主峰营地,如果条件成熟可争取登顶。

第二天,如同气象组的预报一样,连绵的风雪停息了,珠峰迎来了第一个适合攀登的好天气。中午12点,灿烂的晴空下,五星红旗在珠峰大本营冉冉升起,全体登山队员们背着背包,拿着冰镐,开始向珠穆朗玛峰挺进。踏着东绒布冰川的冰积石,穿过布满冰雪裂缝、不时发生“冰崩”的冰塔区,27日傍晚,队员们安全抵达海拔6400米。先遣队员们已经在这里建好了高山营地,营地不仅储备了不少高山物资,还设有电台、气象服务台和医务站,可谓沟通突击队伍和大本营的中转站。

6400米营地休息一夜,登山队大部分队员开始返回大本营,除了副队长许竞带领的侦察小组。他们要继续攀高,提前为队友们打通珠峰的第一道难关——北坳路线。

北坳顶部海拔高达7007米,坡度平均在五六十度,最大坡度达70度,个别地段近乎垂直,像一座高耸的城墙屹立在珠穆朗玛峰腰部。因坐落在珠峰及珠峰北侧海拔7538米的北峰之间,看上去像个坳谷,故称“北坳”。这里坡壁陡峻,积雪深不可测,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巨大的冰崩和雪崩,一旦发生,千百吨冰岩和雪块就如同火山喷发一样势不可挡,英国探险队就多次在北坳受到冰雪袭击。如此危险的地段,却是从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必经之地。

3月28日,许竞带着侦察小组率先登上了北坳的冰坡。为防止跌下冰坡,他们用尼龙绳将几个人串在一起,一个紧跟一个,小心翼翼向上攀登。攀至海拔6800米时,眼前出现了一道近乎垂直、高达20多米的冰崖。据1958年侦察组探路得知,攀上这道冰崖唯一的路是冰崖上一条纵直的冰裂缝。许竞一行很快找到了那条深陷而狭窄的冰裂缝,裂缝宽约1米,坡度在70度以上,但比起近乎垂直的冰崖,还是容易攀登的。他们开玩笑地把这条路命名为“冰胡同”,休息片刻,便向冰胡同冲刺。

光滑的冰胡同没有支撑点,几个人就背靠“冰胡同”的一边,双脚蹬在另一边,依靠全身的力量,一寸一寸向上移动。随行采访的新华社西藏分社记者郭超人在报道《红旗插上珠穆朗玛峰》中写道:“运动健将刘大义这天刚好感冒,体力比较虚弱,在攀登这个'冰胡同’时连续三次从中途跌落下来,跌得他头昏眼花,满身疼痛。但他毫不气馁,继续进行第四次攀登,终于攀到'冰胡同’的上端。”

天快黑时,侦察小组终于到达北坳顶端,完成了开路先锋的任务。为了让大部队更顺利地通过这条路,第二次适应性行军前,许竞又带了一支修路队率先出发,刨台阶、拉绳索、挂金属梯……被他们平整过的北坳路线顺畅多了,第二次适应性行军很快胜利完成。参加此次行军的77名运动员中,有40人都到达了7007米的北坳顶端,这在当时已是空前的世界纪录。

4月25日,身体状况良好的55名登山队员开始了第三次行军。短短几天,登山队就攀上了北坳顶部。这天是4月29日中午,正当队员们沿着珠穆朗玛峰山脊继续向前时,晴空万里的北坳上空突然起了风暴,狂风呼啸,队员们匍匐在地才能不被刮走。有人试图搭帐篷避风,结果刚拉开帐篷四角,连人带帐篷几乎要一起被刮下山去,吓得队员赶紧撒手让帐篷随风飞走。这时还是白昼,可不到两个小时,队员们就相继被冻伤,与大本营联系的报话机也因气温太低发生了故障。队员刘连满等人在冰坡上发现了一条冰裂缝可以站人,大家进去躲了几个小时,才熬过了风暴最猛烈的时段。

当晚,登山队好不容易走到一处稍微平整的地方,设法修好了报话机,联系大本营得知“天气突变,后天转好”。于是,史占春决定全队休息一天,5月1日继续前进。5月1日果然天气晴朗,登山队从海拔7400米处出发,下午6点多终于到了新的高度——海拔7600米。可是,前几天的大风冻伤,加上连续攀登中的高山反应,此时此刻,能够继续向上攀登的运动员已经不多了。最终,5月3日,许竞、贡布、石竞、拉巴才仁四人攀到了海拔8500米的高度,并在那里建立了最后的突击营地,史占春和王凤桐两人则将路线开拓到了海拔8695米的高度。

第三次高山行军超额完成了预定计划,然而,这次行动损失也不小。第二次行军时,来自兰州大学从事水文研究的青年队员汪矶发生严重缺氧反应,最终抢救无效牺牲在6400米营地;这一次,来自北京大学的气象专业队员邵子庆也牺牲在了7300米的高度。并且,队员们返回大本营后,翁庆章和医务组同事检查后发现,全队竟有34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冻伤,且大部分都是登顶希望最大的主力队员和骨干运输队员。医务组八个工作人员从早到晚马不停蹄地给伤员打针、换药、抽水疱,竟然还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向拉萨请求支援,最后日喀则第八陆军医院派来一个六人医疗组,才算解了燃眉之急。

经过一周治疗,一些轻伤队员可以归队了,但冻伤比较严重的就只能随第八医院医疗组转到日喀则治疗,队长史占春也不得不去了日喀则。严重减员的残酷现实,引起了登山队的不安,进山以来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大本营,一时陷入了沮丧的低潮。恰在这时,珠峰的天气也变了,山峦间升起浓雾,天气渐渐转暖,这意味着,珠峰适宜攀登的好天气快要结束了,一旦连绵的雨季来临,就只能等下半年九十月份或来年再战了。

备战一年多的攀登计划,难道真的要就此中断吗?

导演李仁港片场与章子怡交流

“不惜一切代价”

在沮丧、焦急的情绪中,传来了北京的命令。据说,访问缅甸后刚回到昆明的周恩来总理很关心登山队的情况,一下飞机就问:“我们的登山队登到哪里了?”得知登山队三次行军后损失惨重,周恩来指示:“要重新组织力量攀登顶峰。”接着,贺龙副总理向大本营传达了新的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重新组织攀登。剩下几个人算几个人,哪怕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登上去!”

总理对登山的关注,不仅是因与印度的登山竞赛,还与我国正与尼泊尔谈判的中尼边境划界问题有关。当时,双方关于珠峰的归属问题存在争议。1953年,尼泊尔籍的丹增·诺尔盖作为英国登山队的高山向导,从南坡成功登顶珠峰,尼泊尔对此大肆宣扬,其目的不言而喻,你们中国人都没上去过,怎么能说是你们的?

正是这样的背景,使得攀登珠蜂的登山队员们,陡然间肩负了一项庄严的国家使命。

珠峰大本营的气象工作人员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探空气球不断地升上高空,矗立在山坡上的各种仪表不停运转。终于,工作人员等来了好消息,5月下旬前几天珠峰山区将出现当年最后一次持续几天的好天气。错过这一次,就是大雪纷飞、能见度极低的漫长雨季。

5月13日,大本营召开会议部署正式突击主峰。原本具备登顶实力和技术的主力队员、骨干运输队员不少都冻伤了,只能重新选拔突击队员和运输队员。副队长许竞被任命为突击组组长,组员包括在前几次行动中担任运输任务的王富洲、经验丰富的刘连满和“轻伤不下火线”的藏族队员贡布,伐木工人出身的屈银华等10人承担最后的关键运输任务——将物资运到海拔8500米高度。

5月17日北京时间9点半,隆重的誓师大会后,4名突击队员带着一面五星红旗和一座高20厘米的毛主席半身石膏像轻装出发。翁庆章至今记得,出发前王富洲到医务室向他告别,只说了一句话:“我这次豁出去了,如果上不去,我也就不回来了。”

抱着这样的决心,经过几天艰苦而快速的行军,5月23日下午2点,许竞一行四人顺利到达了海拔8500米的突击营地。几个人支起帐篷略作休整,当晚,屈银华等10名运输队员背着氧气、摄影机等设备也赶到了。那时,因为无线设备在途中意外摔掉,突击小组与大本营几乎失联,只能看到6400米营地上发出的气象预报信号弹显示:“24日为好天气。”

尽管如此,所有人都是义无反顾地向前。根据事先安排,屈银华留下来拍摄第二天的登山影像,其余9名运输队员则返回8100米营地休息。不料,24日早上刚走出帐篷大约10米,组长许竞就倒下了。从登山队进山至今,他一直负责开路,体力消耗实在太多了。无奈,组员们只好把许竞扶进帐篷休息,王富洲接任突击组长,运输队员屈银华临危受命,成为新的突击队员。

海拔8500米高度的氧气实在太稀薄,四个人从17日连续攀登至今,几乎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只能一步一挪地缓慢前行。大约2个小时后,四人才来到了通往珠峰的最后一道难关——“第二台阶”处。

“第二台阶”总高20多米,相当于一栋七八层高的楼房,其下部较陡,但还能找到攀附点或支撑点,最困难的要数最上部的4米多,几乎是一道垂直的光滑岩壁。第三次行军时,史占春和王凤桐曾到达这里,但他们只是观察了山势和路线,并没有继续攀登最艰难的最后4米多。

王富洲一行终于来到了“第二台阶”的中上部。面对4米多高的岩壁,刘连满用尽全身的力量尝试攀登了4次都没能成功。贡布和屈银华也分别试了2次,结果同样是跌回原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人着急得不行,终于,消防员出身的刘连满想到了搭人梯的办法。他主动蹲下当“人梯”,让队友踩着自己的肩膀攀登。屈银华先上,他实在不忍心穿着满是钉子的高山靴踩在战友肩上,便毅然脱下了4千克重的靴子,没想到鸭绒袜子太滑也上不去,屈银华又脱下鸭绒袜子,只穿一双薄毛袜打钢锥、攀爬……这个过程不过短短一个多小时,屈银华的两足脚趾和双足跟就被彻底冻坏只能切除……蹲下当“人梯”的刘连满同样不容易,这样的高度,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给身体带来沉重的负担,刘连满却要用身体托着100多斤的队友慢慢站直,足足坚持一个多小时,可想而知,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力!

借助刘连满的高度,抓着打下的钢锥,屈银华终于第一个爬上了“第二台阶”顶部。紧接着,刘连满又把贡布、王富洲先后顶了上去。最后,上面的三个人放下绳子,合力把刘连满拉了上去。此时,时间已是下午5时,平原地区或许不起眼的4米多岩壁,竟然耗费了他们三个多小时。

来不及歇息,片刻后四个人继续结组前进。这时,长时间在前面开路的刘连满体力越来越虚弱了,一连摔倒了好几回。在海拔8700米处又一次摔倒后,他挣扎再三还是没爬起来,其余三人只能将他安置在一处避风又不会发生坠岩危险的地方休息,并把所剩无几的氧气留下一瓶,准备回程时再来接他。

安顿好刘连满,已经是北京时间19点左右,由于时差的存在,珠峰上还有光亮,但这里距离顶峰还有100多米,如果继续前进,就意味着要摸黑行军了,此前,中国登山队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前进?后退?还是原地休息?与大本营失联的三个人没有考虑太久,想到之前的天气预报说25日天气将变坏,很快取得共同意见: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不能错过最后的时机!

凌晨登顶

1960年5月24日夜里,点点星光映着雪光的珠峰高处,贡布打头,屈银华第二个,王富洲最后,三个黑影在模糊的夜色中摸索着前进……

没有人留下这一幕的任何影像资料,今天的我们也无法想象,缺氧、寒冷、饥饿、干渴、无光的情况下,处于极限负荷的三位运动员到底是怎么抵达顶峰的,我们能够直接看到的,只有亲历者若干年后的回忆片段。

2010年,贡布接受媒体采访时的回忆相当平静,他说:“岩石是黑的,虽然有一些雪,但还是看不清楚,这么着走了两三个小时,眼睛也适应了,这时候已经接近最顶峰的雪坡了。我们就顺着雪坡往西走,王富洲问我,到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我们就一直这么走,估计这时候已经半夜两三点了。王富洲问我,到了没有,我说,到了,再没有地方走了,再走就下去了。”

贡布所说的“半夜两三点”,确切时间是北京时间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20分,距离他们前一天早上从8500米营地出发,已经过去了将近19个小时。将近一昼夜的连续攀爬中,三个人不曾补充一点食物。或许是体力消耗到了极限,登上顶峰的三个人竟然都没有过于激动,贡布回忆“当时我们也说不出话来,嗓子都是哑的,没哭,只是觉得高兴”,屈银华只感觉“我们完成任务了,可以下去了”,王富洲说“想不了这么多,没有力气想了”,紧接着就是得“赶紧安全往下走”,因为刘连满还不知状况如何。

没有可以拍摄的光线,三个人按照预定程序平静地忙起来。屈银华用冰镐插进冰面作固定保护,贡布从背包里拿出国旗和毛主席像,王富洲将写好的纪念条折好,一起放进空罐头盒子里,然后放到顶峰下方约七八米处避风的碎石堆里。做完这些大概花了15分钟,最后,王富洲采集了9块岩石标本和雪样标本,三个人开始下山。

离开顶峰时,三个人一共只剩下20多升氧气。下到海拔8800米左右,三个人将最后一点氧气分着吸完,扔掉空瓶。这时,天渐渐地亮了,快到海拔8700米时,屈银华取出随身携带的摄影机,回头将珠峰峰顶拍了下来,这成了中国首次征服珠峰最珍贵的画面。

再往下走,三个人看见了向他们招手示意的刘连满,在顶峰都不曾落泪的三个汉子,此刻都激动地哭了。更让他们感动的是,刘连满竟强忍着疲惫不适,把上山时队友留下的氧气保存了下来。

24日晚上,刘连满不知自己是否还有生存的可能,就用铅笔在日记本上写了一封简短的诀别信:“王富洲同志,这次我未能完成党和祖国交给我的任务,由你们去完成吧,氧气瓶里还有些氧气,对你们下山会有帮助,告别了,你们的同志刘连满。”写完信,刘连满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谁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挺过了这一夜。

四个人兴奋得相拥而泣,分享了刘连满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氧气和18块水果糖,继续下山。山下大本营事后得知,就在他们下山途中,珠峰北坡开始飘起小雪,第二天的5月26日,珠峰天气突变,降水量急增,那时正在南坡攀登的印度队,遭遇大风雪后不得不铩羽而归。

5月30日,王富洲、贡布、屈银华、刘连满等所有参与第四次行军的队员,全部安全返回5120米大本营。其中体力相对较好的贡布和刘连满在26日赶到了7000米北坳营地,通过那里的通讯设备将胜利的消息传到了大本营并转北京。5月28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将中国成功登顶珠峰的喜讯传遍了全国。不久,拉萨、北京等地纷纷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

遗憾的是,王富洲、屈银华、刘连满没能亲眼见证这些庆祝活动,下山后,他们静静地躺进了医院。翁庆章告诉记者,通常,攀登海拔7000米以上的高山,丢失10斤体重是常有的事,但王富洲此次上山前的体重是160斤,下山后只剩下101斤,屈银华从154斤掉到了102斤,冻伤的十趾和脚后跟被全部切除。

“开学第一课”中讲到了王富洲与屈银华的故事

中国登山队创造的奇迹传遍了世界。1961年,《中尼边界条约》正式签署,两国历史上遗留的边界问题得到解决。

15年后的1975年,中国登山队女队员潘多和8名男队员再次从北坡登上珠峰,创下男女混合集体登上世界最高峰人数最多的世界新纪录。这次登山时,队员们借助屈银华当年打下的钢锥,在“第二台阶”最难攀登的岩壁上架起了一座近6米的金属梯。截至2008年奥运圣火登顶珠峰时,约有1300名国内外的登山者通过这座梯子成功登上地球之巅,他们将梯子称为“中国梯”。

如今,以1960年的钢锥为支撑点、1975年竖立的“中国梯”已被收藏进位于拉萨的珠峰登山博物馆,“第二台阶”处又换上了一架新的“中国梯”。当年的许多登山前辈们也已故去,但一新一旧两架“中国梯”,承载着中国人探险珠峰的壮烈历史,更饱含着中国第一代登山队员首征珠峰的艰辛与无畏。

感谢翁庆章先生为本文采写提供的帮助。

(本文原刊于《北京日报》,标题为《北凌绝顶——1960年中国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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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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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电影《攀登者》《中国机长》《雪人奇缘》兑换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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