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这些鸟蛋(自家菜园捡到的怪蛋,带回家孵化成功之后直冒冷汗)
我想要这些鸟蛋文章列表:
- 1、自家菜园捡到的怪蛋,带回家孵化成功之后直冒冷汗
- 2、水田中央有窝鸟蛋,一群大男人接力守护20多天,惊喜来了
- 3、魔兽世界:角鹰兽孵化日攻略,让你当5天角鹰兽妈妈,你忍心吗?
- 4、漫漫护鸟路,护鸟人感化清朝官方捕鸟人后代
- 5、为什么绝大多数孩子失去了对昆虫的兴趣?
自家菜园捡到的怪蛋,带回家孵化成功之后直冒冷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我们生活中有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是我们无法想象到的
最近,男子在闲暇的时候在自家菜园子草丛旁边,意外的发现了一窝奇怪的鸟蛋
自己菜园里发现的蓝色鸟蛋
一共三枚
当地的农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因为颜色是蓝色,当地老人称之为“蓝鸟”
这种鸟蛋很小,大约只有大拇指的尺寸
这让男子感到有些好奇,于是决定将这些鸟蛋全都带回家,想看看最后孵化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以看到那颗蓝色的蛋壳慢慢的裂开了,而且从里面钻出了一个小家伙,大致猜测了一下应该是小鸟之内的东西,看到这里再次勾起了男子的好奇心,他还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鸟蛋孵化的过程呢
其实蓝鸟的真正的名字叫棕头鸦雀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长大后“我”就成了这样!
棕头鸦雀
棕头鸦雀全长约12厘米。头顶至上背棕红色,上体余部橄榄褐色,翅红棕色,尾暗褐色。喉、胸粉红色,下体余部淡黄褐色的鸟类。常栖息于中海拔的灌丛及林缘地带,分布于自东北至西南一线向东的广大地区,为较常见的留鸟。
水田中央有窝鸟蛋,一群大男人接力守护20多天,惊喜来了
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 朱丽珍/文 图片由谢伟、陈志伟提供
故事的开始,是一位爱鸟人士拍摄照片时,在丽水云和县白龙山街道东山下村的一处水田中央发现了一窝黑水鸡的鸟蛋。数一数,足足有8颗蛋。
水田马上就要耕地种水稻了,怎么守护这窝鸟蛋顺利孵化?
微信群里,爱鸟人士出动了,云和野生动植物保护站站长也来了。接下来的20天,大家化身“鸟保姆”,守护鸟蛋孵化破壳。
水田中央,发现一窝蛋
云和县白龙山街道东山下村,离云和县城只有10来分钟的车程,算是城郊。
前段时间,这片区域成了爱鸟者的胜地。因为有人拍到了红胸田鸡和蓝胸秧鸡的照片。虽然都叫“鸡”,其实它们是鸟,而且隐蔽性比较强,很难拍得到。
照片发到当地一个鸟类爱好者的群里后,很多人都来找寻这两种鸟的踪迹。
没想到,6月8日早上,爱鸟人士谢伟也来这里拍照,有了意外惊喜。
“当时在田埂上走,用相机随便扫,突然发现有一只黑水鸡从一处水田里跑出来。”谢伟仔细观察,发现杂草丛生的水田中央,好像有一个鸟窝,他马上用长焦镜头拉近来看,里面还有几只鸟蛋,“应该正在孵化。”
在水田边,谢伟看到两个村民,正在操作一台耕地机。他们说,当天这片水田就要翻耕播种了。
“里面有一个鸟窝,你们能不能保护起来,不要破坏?”谢伟和村民商量。放心不下,他又把消息发给了圈里爱鸟的朋友。
李煊是丽水野保协会的常务理事,一位爱鸟人士;陈志伟是丽水市人大代表,是一位观鸟爱好者;还有云和野生动植物保护站的站长蓝呈荣。消息发出半个小时左右,大家都先后赶到水田边,来探望这群“蛋宝宝”。
“是一窝黑水鸡的蛋,虽然在浙江是比较常见的,但也属于有益、有重要生态价值、有科学研究价值的‘三有’野生保护动物。”李煊的话,让大家一致决定,要把这窝鸟蛋保护起来。
不过,该怎么保护鸟蛋顺利孵化,大家其实都没有经验。
哪怕是蓝呈荣,干了10多年的动植物保护工作,救助过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穿山甲,也救过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斑头鸺鹠,但保护鸟蛋还是头一次。“平时关于鸟类保护的求助是挺多的,但大多是雏鸟,受伤了或者不会飞掉在地上,来请求我们的帮助。”
不管怎么样,马上要耕地了,留下鸟窝是第一步。
拔掉杂草后,鸟窝光秃秃的在水田中央
一场接力守护
每年3到7月,是黑水鸡的繁殖季,它们很喜欢把家安在水田、荷塘或者湿地里。
发现鸟窝的这块水田,面积2亩左右,原本是荒着的,鸟窝刚好在田中间,周围还有杂草掩护,离田埂差不多有10米,基本无人类打扰。
黑水鸡安家时,可能觉得这里比较安全,但6月正值水稻耕种季节,这块水田马上就要耕犁插秧,这个“家”该怎么保护?
“其实我们早就发现这个窝了,我们农村人,大家也要保护鸟的。”水田主人张木成40多岁,这块水田基本是他和70多岁的父亲在耕种。当爱鸟人士请求他们把鸟窝留下,父子俩立即承诺,一定会好好保护鸟窝,“肯定不会去破坏的。”
接下来的几天,张木成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耕地用的是柴油机,声音比较大,一排排犁过来,等快到鸟窝了,就换成传统的手工农具,尽量减少对黑水鸡一家子的打扰。他还特地在鸟窝周边插上一些秧苗,让鸟窝看起来更隐蔽。
黑水鸡见人类并无危险,也渐渐胆子大起来。当有人在田边的岸上走动,它们也不再警惕飞走,继续留在窝里孵化。
尽管如此,云和野生动物保护站站长蓝呈荣和同事还是放心不下。
农夫耕地时多少有噪音,犁过的水田也等于改变了鸟窝周边的环境,而且鸟窝边上的杂草被清除后种上水稻,环境彻底改变后,大鸟会不会因此放弃孵化?
蓝呈荣和同事隔三差五就跑到水田边转一转。开头几天,鸟窝里只静静躺着8只鸟蛋,根本见不到鸟妈妈和鸟爸爸的踪影。
“那时候确实有点担心,觉得大鸟可能抛弃这个窝,不会回来了。”直到大约一周后,蓝呈荣和同事又过来查看,这次发现,鸟窝里趴着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终于看到母鸟在里面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下。”
时间一天天过去,水田里的稻秧也慢慢长高,鸟窝嵌在一片绿色里,安安稳稳。
一个温暖结局
李煊介绍,黑水鸡算是跟人类比较亲近的一种鸟类,认定一个地方,就基本常年在周边活动。而且这种鸟实行“一夫一妻制”,鸟爸爸也很负责任,会参与宝宝的孵化。整个孵化过程差不多要20天左右,妈妈和爸爸会轮流到窝里。
掐算着日子,到端午节前后,小鸟们可能就要破壳而出了。
6月25日,陈志伟又一次来到了水田附近,这一次,他在水稻中间看到了两只头有点秃的小黑鸟,看起来刚破壳不久,边上还有一只成年的黑水鸡。
“应该刚孵化出来,鸟妈妈带着小鸟出来活动了。”陈志伟赶紧和朋友们报喜,他也用长焦镜头对着鸟窝看了看,“那时候才孵出来两只,其他几只蛋还没有破壳。”
6月28日,守护过这窝黑水鸡的“鸟保姆”们又一次来到了水田边。这一次,8只鸟蛋中7只已经破壳,遗憾的是,其中一只鸟蛋虽然裂开了,但可能小鸟本身体质不好,没有挣脱出蛋壳,孵化失败。
“黑水鸡一般一次产蛋五六只,这里有8只,而且孵化出7只,算是很不错了。”李煊说,小黑水鸡破壳之后就会行走,之后不太会再回到鸟窝,“它们吃一些水草、螺蛳、小虫子,肯定是在附近活动,但会躲得更隐蔽,很难找到。”
幸福的小黑水鸡们,正躲在哪个隐秘的角落慢慢成长,它们不会知道,曾经有一群人,如此守护着它们。
新闻
鸟蛋孵化出雏鸟,比人类生孩子艰难多了
为什么要保护一窝鸟蛋?
对于像谢伟这样的观鸟爱好者来说,这个季节,正是鸟类繁殖的高峰期,也是这些“鸟人”最忙碌的时候。
小时新闻记者昨天上午与谢伟取得联系时,他正在野外拍摄,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回到家中。在外面一待就是一整天,对他们来说是常态。
“虽然辛苦但乐在其中,野生动物给我们带来了乐趣,我们更不能去破坏它们。”经常在野外拍摄,谢伟见过各种各样的鸟窝。
光今年,他就发现过6窝金眶鸻,但最终只有一窝顺利孵化。
“金眶鸻喜欢在沙石地上筑巢,窝比较简陋,有时候人们开垦土地会破坏鸟巢,也有人会把鸟蛋捡走。”让谢伟心疼的是,其中有一个鸟窝被石头压坏,里面的小鸟都已经成形,再过一两天就能孵化出来了。
一窝鸟蛋,虽然孵化时间可能只需要十几二十天,但最后能孵化出小鸟,中途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
“之前还碰到过两窝彩鹬,到最后都没有孵化出来。”谢伟说,彩鹬的巢筑在水边,一场暴雨后,鸟巢都被淹没了。
天灾人祸,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这次,当谢伟看到水田中央的那个鸟窝时,就想着要尽自己所能,帮助黑水鸡孵出小鸟。“也想借此告诉更多的人,在野外看到动物的巢穴时,尽量不要去打扰,我们要好好守护动物们的成长。”
魔兽世界:角鹰兽孵化日攻略,让你当5天角鹰兽妈妈,你忍心吗?
玩游戏找热点,点击关注不迷路
2月23日是魔兽世界微节日之角鹰兽孵化日,在这个微节日里你可以跟角鹰兽做朋友,甚至还可以得到一个站在你肩膀上的角鹰兽宝宝,是不是很可爱呢。
这个微节日已经在国服正式开启了,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入手角鹰兽宝宝的,请继续往下看。
帮助乱羽角鹰兽孵化
前往位于菲拉斯中部的乱羽高地,就在厄运之槌的南面。在那里你可以找到很多有角鹰兽蛋的大鸟巢。
直接走到其中一个巢穴然后开始孵化其中任意一个鸟蛋。你还会在聊天对话框中看到提示你鸟蛋孵化进展的文字表情。
噢?这些鸟蛋动了?
这个鸟蛋看起来有点凉。靠近一些让它们暖和一些。
里边的小角鹰兽想要努力的挣脱出来。
就是这样!这个鸟蛋终于孵化成功了!
几秒种以后这个鸟蛋就会成功的孵化,刚出生的小角鹰兽宝宝就会站在你的肩膀上,刚出生的角鹰兽宝宝持续时间是24小时,在这期间就算玩家死亡也不会消失。
这个小角鹰兽战在你的肩膀上,同时脑袋上边还可以骑个佩佩,如果要是德鲁伊再变成咕咕的话,这画面太美了,想哭。
不过要小心的是,在鸟巢的旁边有一只巨大的精英角鹰兽——远古角鹰兽女皇。在没有获得小角鹰兽的时候,她是中立的,但是当你孵化出角鹰兽宝宝后,她会变成敌对状态,以为你偷了她的宝宝。如果你能够击杀角鹰兽女皇的话,她会掉落“光彩羽毛”,可以让角鹰兽宝宝在你肩膀上的站立的时间增加到5天。
在你肩膀上的角鹰兽宝宝还会不定期的,做出各种表情。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开始打瞌睡。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伸了伸翅膀。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用爪子抓了你的肩膀。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令人印象深刻。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想去看看这个世界。
你的乱羽角鹰兽宝宝看起来有点无聊。
小角鹰兽宝宝的入手方式就是这样的了,不过小编看到这一幕的设定可以简单总结一下。玩家跑到角鹰兽的老家去掏鸟蛋,角鹰兽妈妈来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妈妈也被杀了,然后玩家美滋滋的跟小角鹰兽宝宝玩耍5天。
哇这么一想,有点残忍啊,这是个悲剧。
更多游戏资讯,请关注【热点游戏】
漫漫护鸟路,护鸟人感化清朝官方捕鸟人后代
当年无尽南飞隼,犹记依稀护鸟人。
年年围垦少湿地,岁岁候鸟向何栖?
寻常街巷田中鸟,饕餮餐中无处逃。
涓涓努力渐流深,捕鸟终成护鸟人。
听听看,这是一首写给鸟儿的歌
■ 渠津
广东雷州,纪家镇豪郎村。
一只鸟倒悬在村后一处菜园的地头上,它的翅膀在身后交叉着,坚韧的利爪被细如发丝的透明鸟网死死缠住。一开始它还会挥动翅膀和双脚,企图挣脱束缚它的网线,但是越挣扎,束缚得越紧。
李小云 摄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被一根根尼龙线捆住双脚和翅膀,这只鸟在南迁时一定不会经过这片菜地。
最终,它放弃了抵抗。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老练地将它从鸟网上取下。早已无力挣扎,红隼乌黑发亮的眼睛里满是忐忑和惊恐——不知未来是自由还是死亡。
“2013年10月19日,在纪家镇豪郎村救下一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红隼。”鸟类保护志愿者李小云匆忙记录后,将这只红隼放飞。
然而更多的鸟儿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我国第二次湿地资源调查显示,我国有鸟类1332种,其中候鸟600多种。然而鸟类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化,一些鸟类濒临灭绝。
如何留住这些自然的精灵?不仅政府相关部门应当思考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好好想想能够做些什么。
迁徙路上栖息地被破坏候鸟不得不“改道”
鸟类保护,栖息地是基础。
据了解,全球9大候鸟迁飞路线中有3条经过中国境内,鸟儿们在河流沿岸、河口沙洲、海滨和附近沼泽,觅食、休息。然而,近年来,各地水产养殖、围海工程及湿地围垦的不断推进,对我国的鸟类栖息地造成了很大的破坏。
中国科学报今年7月17日披露,我国因围垦造田、城市化而丧失的滨海湿地面积约55%,其中滩涂湿地减少超过119万公顷。位于我国东部沿海的“东亚—澳大利西亚”这条全球重要的候鸟迁飞路线周边的候鸟栖息地,减少程度是全球所有9条候鸟迁飞路线中最高的。
湿地减少产生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中国科学报指出,目前已造成至少33种走这条路线的鸟类陷入濒危状态。
王建民 摄
据“让候鸟飞”公益基金项目官员田阳介绍,他们在调研时发现,不少滨海湿地、泥滩被开发得面目全非,一些地方的候鸟栖息地甚至丧失了滨海生态系统的重要服务功能,候鸟们不得不改变迁徙道路。
“泥滩的消失不仅会让候鸟‘改道’,引起的栖息地的生态危机也会导致本地鸟类的数量急剧下降。”田阳表示。
据了解,每年的9月至11月是候鸟迁徙的季节,今年的迁徙季,“让候鸟飞”公益基金决定开展湿地和候鸟保护行动,对10处围填海工程将开展公益诉讼,力求留住滨海湿地的更多泥滩。与此同时,他们还将对黄渤海沿海地区仅剩的泥滩进行摸底调查和鸟类生存状况同步调查,发布“民间的生态红线”。
然而,仅靠部分政府相关部门和公益组织的自发保护行动难以形成保护合力,“尽快出台湿地保护法,通过法律手段加强对湿地的保护迫在眉睫。”田阳说。
迁寻常街巷小鸟愣是被吃成了“保护动物”
除了鸟类生存环境不断遭到破坏,经济利益驱使下的大规模捕猎行为也是造成鸟类不断减少的重要原因。
雷州纪家镇豪郎村“看不见的”天网已足具威力,然而,电击、枪杀、投毒等十多种偷猎的手法更是让鸟儿防不胜防。
广东雷州纪家镇豪郎村鸟网 李小云 摄
除了普通百姓在自家田地里拉网捕鸟,更让人难以忽视的是中国有一批人叫职业捕鸟人。
这些职业捕鸟人熟悉候鸟的迁徙路线,清楚何时何地布网、收网,甚至捕鸟时还会用“鸟语”吸引鸟儿。他们有专业的捕鸟设备还有相对固定的销售渠道。捕鸟,已经形成一道看不见的产业链。
被抓到的候鸟一般会怎么处理?田阳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脱口而出一个字——吃。
不知从何时起,鸟类,特别是一些数量较少的国家保护鸟类,成为一些地方的食客追捧的对象。
禾花雀 襄阳鸟人 摄
在广州,以前随处可见一种叫做禾花雀(学名黄胸鹀)的候鸟。它的肚子是黄色的,只有掌心大小。
这种看似名不见经传的街巷小鸟,忽然有一天在很多食客眼中却成了“天上飞的人参”。
为了满足人们的口欲,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广州甚至全国的禾花雀都遭到了疯狂捕杀,大量的禾花雀被捕杀后被秘密地售卖给南方一些地方的大小餐馆。在食客的追捧下,这种很常见的小鸟愣是被吃成了“保护动物”——目前,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已将禾花雀列为濒危物种。
护鸟志愿者的点滴努力感化“职业捕鸟人”
面对鸟类剧减的现状,越来越多的爱心人士选择从自身做起爱鸟护鸟,期盼点滴善举能够留下更多人类的朋友。
广东雷州的李小云下乡时拯救了一只小红隼,还有更多的志愿者在护鸟的路上奔波着。
被解救的红隼 李小云 摄
去年10月,“让候鸟飞”的志愿者友真通过网络了解到广州从化太平兴富市场周围的2个养殖场内养着1.8万只来自安徽的野生鹭鸟,在了解到这些鸟将在晚些时候被偷偷卖给市内餐馆后,联合广州、安徽两地志愿者,一方面轮流日夜守在养殖场附近观察动态并为受伤鹭鸟作应急处理,一方面向两省森林公安举报并联络媒体进行调查。
天津滨海湿地滩涂是很多鸟儿的筑巢地,今年4月份繁殖季节时,不少窃蛋者想趁机捡拾鸟蛋到市场贩卖。天津滨海新区的志愿者们配合当地公安干警,在湿地巡护中5次截获300余枚鸻鹬类和燕鸥类的鸟蛋。
看着这些“无主”的鸟蛋,滨海新区的志愿者们随后赶忙与附近河北乐亭的志愿者取得联系,将鸟蛋送到了乐亭大清河盐场救助中心进行孵化。7月13日,首批20只达到野放条件的人工孵化的小环颈鸻被放归自然。这也是国内首次大规模成功人工孵化并抚育、野化和放飞环颈鸻。
被放飞的小环颈鸻
据田阳介绍,黑龙江扎龙湿地也不时有盗取丹顶鹤鸟蛋的事情发生。为了让丹顶鹤在繁殖期能够安全孵化鸟蛋,当地护鸟志愿者甚至自己用借来的钱,包下一小块湿地,将这块地用护栏围起来供丹顶鹤孵蛋,并日夜轮流巡视,直到小丹顶鹤破壳而出。“那段时间,志愿者们说特别喜欢下雨天,因为一下雨,路就会泥泞不堪,车辆、人员都难以深入湿地,这样就没有人去捡鸟蛋了。”田阳说。
志愿者们的点滴努力不仅保护了鸟类,更让一些原本保护意识淡薄甚至以鸟谋财的人转变了观念,加入爱鸟护鸟的行列。来自大连的护鸟人马力和她的护鸟团队就于2013年7月在老铁山拆鸟网行动中,感化了村里的一位“职业捕鸟人”刘文志。据马力介绍,刘文志的家族是清朝的“官猎”,是官方指定的捕鸟人,他从小就会捕鸟,尤其是猛禽类。看到护鸟人为鸟儿的不断付出,这位曾经的“捕鸟高手”放弃了猎鸟,之后不但经常向志愿者们“通风报信”,报告一些人的非法猎鸟行为,还主动帮助其他志愿者拆除“天网”等捕鸟装备。
百姓观念需转变“不吃,就是最好的保护!”
全国护鸟志愿者们的点滴努力,引起了越来越多公益组织的关注和加入。
作为全国第一个护鸟网络联盟,自2012年10月成立到现在近3年时间内,“让候鸟飞”逐渐建立起覆盖全国的民间护鸟网络,依托民间力量及时协助野生动物主管部门,共同打击偷猎等行为。目前“让候鸟飞”已支持了全国民间40多个公益团队,与他们做“护鸟小伙伴”,协助各地公益团体和志愿者开展护鸟行动。
带着夹子飞 陈晓东 摄
公益组织的介入让各地志愿者们不再形单影只,巩固了护鸟效果。田阳说,在“让候鸟飞”和其他公益组织介入后,在很多城市,贩鸟行为得到一定程度的遏制,“之前媒体笔下‘打鸟成片’的江西,现在几乎没有人偷猎鸟了”。
护鸟志愿者行动越来越扎实,然而人们也应看到:现在百姓的护鸟意识还比较薄弱,对于猎鸟,还有很多人并未意识到这是违法行为,更不要说向有关单位举报;与此同时,一些单位护鸟落实不到位,某些地方出现了相关部门面对举报互相推诿的情况;更让人难以忽视的还有国家和各省区市在野生动物驯养繁殖及湿地保护方面的法律缺失,容易让猎鸟者和破坏湿地的组织和个人“钻空子”。
护鸟路上的困难并没有让志愿者们和“让候鸟飞”们退缩。护鸟公益行为日渐显效坚定了护鸟人们克服困难的信心。
鸟类保护工作下一步该如何推动?
田阳认为环保事业重在公众参与。在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的基础上应大力普及鸟类及护鸟知识,让更多的人知道候鸟、了解候鸟并自发地加入到保护候鸟的行列中。“只有爱鸟人达到一定数量,捕杀候鸟的现象才能达到根本的扭转。”田阳说。
与此同时,百姓观念的转变也是重要一环。“不吃,就是最好的保护!”田阳说。
……
想知道鸟儿的更多信息?更多精彩尽在H5完整版,猛戳文末“阅读原文”!
本文图片除署名外来源于网络。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product@china.org.cn
投稿邮箱:product@china.org.cn
中国网期待你的作品!
为什么绝大多数孩子失去了对昆虫的兴趣?
想象一下,如果英国的每座花园都是野生动植物友好型的,种着村舍花园里的香草、野花,以及自己种植的健康蔬菜,或许在角落里也有一座自制的供独居蜂筑巢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花园和城市中禁用杀虫剂呢?世界上有一些城市已经这样做了,而且并没有出现害虫泛滥成灾的情况。
再想象一下,如果用市政厅的土地来养育野生动植物:路旁草坪和环岛不需要五分钟就割一次,而是种上野生花卉;公园中的草坪可以长时间生长。我们应当说服本地有关部门不要在每个春季摆放一年生的花坛植物,而是在公园的狭长花坛中种植能吸引蜂类和蝴蝶的多年生植物。在大学和中学的校园中,我们还可以建一些长满花的干草草地。在工业区和科技园区中,不要再种植常绿的外来植物,而是种植能开花的本土灌木,这样就可以为蜂类提供食物,也能为鸟类提供浆果。
金巨熊蜂,图片来源:Pato Novoa/ Wikimedia Commons
为什么不能在郊区的街道旁种植苹果、梨和李树呢?这样,居民就能在街道旁采摘水果,孩子们也能在上学的路上品尝苹果的味道。我们可以在建筑的屋顶和墙体上种满绿植;可以保护野生动植物丰富的棕地,让它们对公众开放,而不是把它们都铺成柏油地面;可以绿化城市,让野生动植物生活其中,并创建英国最大的自然保护区,而这些根本不需要额外花钱。我们的孩子也可以更加亲近自然,更加尊重自然,能够在高高的草地里用手捕捉蚱蜢,能够观察蜜蜂在荷包豆间飞舞,能够在本地的河渠中寻找蝾螈和边纹龙虱。
如果这一切是我们想要送给他们的礼物,那么现在就该采取行动了。我热切地希望我们的后代能有机会亲近自然,这样他们才能爱上自然。
我最恐惧的是我的孙辈们(如果我有的话)在一个灰色、枯竭的钢筋混凝土世界里长大,根本无法亲近自然,也无法知道和在意自己失去了什么,因为自然几乎已经消失殆尽。情况可以不必如此,因为我们能够做到绿化城市。
既然与日俱增的城市化不可避免,那么我们就应发挥想象力,让我们的城区变成自然保护区的延伸,在那里,人类与野生动植物可以和谐地并肩生活在一起。或许期待我们的城市变成“英国的雨林”有点异想天开,但是如果我们真的去尝试了,那我们的子孙一定会感激不尽。
《寻蜂记:一位昆虫学家的环球旅行》,[英]戴夫·古尔森(Dave Goulson) 著,王红斌、冉浩 译,译林出版社,2021年11月。
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一段喜爱昆虫的时光
我们徒步走向距离小学500米处的森林。孩子们手挽着手,兴奋地一边走一边聊。我扛着一些捕虫网和收集盘在前面带队,他们的老师夏基女士跟在后面,竭尽全力地使孩子们保持队形。
这是2009年的一个下午,这一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学期快要结束时,我带着大儿子芬恩以及他在邓布兰牛顿小学的同班同学们去捉虫。邓布兰位于苏格兰中部,是奥希尔丘陵西缘的一座小镇,边上不远便是野外。到森林之后,我把捕虫网和其他装备分发下去,并教他们如何使用,这群七八岁的孩子早已急不可耐。在他们手中,所有的网子都显得巨大而笨拙,捕蝴蝶的网子足以把体形小一点儿的孩子都装进去。
这些像风筝一样的捕虫网看起来很好用,但是想要捕到会飞的昆虫,还有一个小窍门:轻轻转动捕虫网,让捕虫网的框压住网袋,封住网袋底部,防止昆虫再次飞走。我教他们把收集盘(一块用木框架撑起来的巨大矩形布)放到较低的树枝下,让他们用力摇晃树枝。虫子们落到白布上,跌跌撞撞地扭动身子,仓皇逃窜。一切立刻热闹了起来。我们需要用这个结实的白色网子(捕虫网)使劲击打高高的草,保持网口朝前。我发现,要想做到这一点,需要弯着腰,撅着屁股,把它从身子一侧划着弧形挥舞到另一侧。这么做的时候,我看起来像是在走着碎步跳莫理斯单人舞。这段“舞蹈”结束之后,我扎紧网口,免得里面的昆虫跑掉。我把孩子们叫过来,检查大家的捕捉成果。
打开捕虫网总是很好玩的一种体验,有点像打开圣诞礼物的感觉,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当许许多多小生物—蚂蚁、蜘蛛、胡蜂、甲虫、苍蝇和毛虫—从网中飞出来、蹦出来或扭动着爬出来时,孩子们一声接一声地叫喊着。我教他们如何用昆虫收集瓶把最小、最脆弱的虫子捉住,还给他们每人分几个瓶子装猎物,然后打发他们散开。孩子们朝着灌木丛跑过去,用力击打,横扫四周,或是用昆虫收集瓶猛吸,玩得眼睛放光,不亦乐乎。我们翻开腐烂的木头和长满苔藓的石头(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还原),发现了许多潮虫、步甲和马陆。他们每捉到一种新东西,总会骄傲地跑过来让我看看。从硕大的红蛞蝓到脆弱的普通草蛉,他们捕到的东西丰富多样。忽然传来一声激动的尖叫,原来是有一个孩子捕到了一只巨大的欧洲熊蜂的蜂王。这只熊蜂大声嗡嗡地叫着,向我们表示抗议。芬恩难以抵挡充当万事通的诱惑,给他的同学介绍着一切。
尖叫熊蜂。(图片来源:Ivar Leidus/ Wikimedia Commons)
捕虫的场面异常混乱。不过,大约一小时之后,我们收获了各种形状与大小的虫子。我们将它们都装在罐子里,摆在一个收集盘上,又按科做了分类,以了解苍蝇和胡蜂、甲虫和蝽、蜈蚣和马陆之间的区别。我给孩子们讲起了它们丰富而又独特的生活:哪些虫子吃粪便,哪些吃叶子,哪些吃其他昆虫;寄生蜂会从里向外把毛虫活活吃掉;沫蝉大部分时间会躲藏在用自己的唾液做成的球里。
当我们释放这些虫子时,我鼓励孩子们去拿那些个头比较大,看起来强壮些的家伙。有一只漂亮的原同蝽,身上呈现出鲜绿色和铁锈色,背部棱角分明,末端带尖。它得意扬扬地走了几步,然后拍拍翅膀,突然一下从我们的手里飞走了。一只未完全发育的灌木斑螽呈现鲜艳的叶绿色,夹杂着黑色的小斑点。它似乎有些近视,要用超过身长三倍的巨大的触角探着路往前走。一只柔弱的红蟌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释放,它用突出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我们,然后展开闪闪发光的翅膀,悄无声息地飞走了。
当我看到孩子们的笑脸,不禁想到那位伟大的生物学家爱德华·威尔逊的话:“每个孩子都有一段喜爱昆虫的时光,而我始终没有从中走出来。”为什么孩子们天生热爱自然?为什么他们喜欢收集贝壳、羽毛、蝴蝶、压花、松果或是鸟蛋?为什么他们喜欢捉住各种各样的小生命,愿意观察和收集它们?这些问题想想都让人觉得有意思。
我猜想,在遥远的过去,当人类依靠捕猎和采集为生时,这种好奇心对人类意义非凡,因为如果想要生存,我们必须积累与自然界有关的知识,尤其是哪些动植物可以吃,哪些又会给我们带来危险。这种好奇心还能让我们获得一些来自大自然的微妙线索。解读鸟儿的行为可能会让人类发觉即将面临的危险,或许也能获知食物和水的位置。经常有人问我,当初对自然的着迷劲是从哪儿来的,仿佛我是个异类似的。但事实上,我认为我非常典型,正如爱德华·威尔逊所说,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一段喜爱昆虫的时光。
产生恐惧和攻击行为,源于他们对昆虫的无知
一个更大的问题是,为什么绝大多数孩子失去了对昆虫的兴趣,并进而失去了对自然的兴趣?明明这些孩子八岁时还能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掌里爬过的潮虫,他们到底怎么了?不幸的是,到了十几岁时,到处乱飞的昆虫和它们发出的嗡嗡声会让大部分孩子产生恐惧和攻击行为,而这些都是源于他们对昆虫的无知。他们极有可能会猛击那只可怜的小生物,然后用脚踩踏一通。倘若只是害怕地挥着手,发着嘘声把它赶走,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童年时的喜爱之情变成了现在的极端厌恶?这让我想起了邓布兰的那些孩子们,他们现在已经十几岁了。他们对昆虫感到陌生了吗?他们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吗?还记得找到的那些让他们着迷的东西吗?父母对昆虫的恐惧会不会也影响了他们,让他们对窗帘杆上垂下的蜘蛛,或是家庭野餐中闯入的胡蜂产生过度反应?如今,我们家已经从苏格兰搬到了英国南部的萨塞克斯郡。但是,芬恩告诉我,他的新朋友大多也对野生动植物丝毫没有兴趣。他们感觉不到自然的世界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更有可能对足球、游戏机或是在社交平台上发自拍照感兴趣。放学回家的路上,他们会不假思索地把饮料罐和薯片包装袋扔进树篱。在他们眼里,观鸟没什么好玩的,收集、拍摄、饲养蝴蝶或蛾子是傻瓜和怪胎之类的人才会有的爱好。
红尾熊蜂。(图片来源:Ivar Leidus/ Wikimedia Commons)
我大胆地猜测,这种变化的出现是因为在城市化的现代世界中,孩子们与自然接触的机会太少了。成长中的孩子只有经常与大自然亲密地接触,才有可能珍爱自然。他们很难爱上在成长过程中不了解的东西。如果他们不曾在春末去过一片长满野花的草原,不曾嗅闻那里的花香,不曾倾听那里的鸟儿和昆虫歌唱,不曾欣赏蝴蝶从草地上飞掠而过的场景,那么当这一切遭到破坏时,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如果他们从来没有机会去古老的野外森林中攀爬,从来没有用脚踢过那些带有霉味的叶子和翠绿色的山靛,从来没有闻过蘑菇腐烂和生长的味道,那么他们就很难理解把树砍倒后做成刨花板是多么暴殄天物。
纵使我有莎士比亚的天资,我也无法真正表达自然世界的美好和神奇。近几十年上映了一些极好的自然纪录片,让我们能欣赏到在本地没有机会看到的奇异生物。尽管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但我认为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让孩子们走出家门,让他们趴在地上去翻找大自然的乐趣。在我看来,花十分钟观察灌木斑螽,要比花上十个小时在电视纪录片里观看遥远热带森林中的天堂鸟跳求偶舞更有价值。
当然,可惜的是,现在没有多少孩子能有我和威尔逊曾有过的机会来培养对自然的兴趣。从更大的环境来说,我想孩子们再也没有机会像我一样,在20世纪70年代英国乡下的一个角落里去发现和接触自然了。如今,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口都居住在城市,在英国,这一比例更是高达82%。孩子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无拘无束地四处漫游了。
从七岁起,我就在村子附近的郊野玩耍。有时和朋友们一起失踪几个小时,父母根本不知道我们去哪里了。我们爬树,去湖里和河里摸鱼,在森林里野营。现在,即使是住在农村的孩子们也没有这样的自由了。因为他们的父母担心往来的车辆会造成威胁,这完全没错。还有一部分是担心他们的孩子会被无处不在的坏人绑架,这就有点杞人忧天了。我的想法听起来可能有点不负责任,我认为应该给孩子们多一些探索的机会,做点冒险的傻事,这能让他们学到很多东西。在我的童年时代,这种傻事我做得可不少,我不也活下来了吗?
我收集院子里的马陆、潮虫、甲虫,还有匆匆爬过的红色螨虫
我最早的记忆都是关于各种昆虫的,它们简直渗透到了我的灵魂深处。五岁时,我发现了一些朱砂蛾的毛虫,它们长着横纹,身上黑黄相间,正在那些生长在我小学操场裂缝中的欧洲千里光叶子上大吃特吃。我弄了一大堆这种虫子放到午餐盒里,把它们带回了家,还采摘千里光来喂养它们。当它们长成蛾子时,我异常兴奋。这些蛾子不太会飞,但是非常漂亮,熠熠发光,呈现洋红和黑色相间的颜色。(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有毒的标志,是欧洲千里光用来保护自己的毒素在它们体内积累的结果。)
我收集院子里的马陆、潮虫、甲虫,还有在好天气里从房子前矮矮的水泥墙上匆匆爬过的红色螨虫。我把它们装在果酱罐里,一字排开放在卧室的窗台上。这些可怜的生物大多恐怕都死了,但我因此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父母给我买了本《牛津昆虫之书》,目的就是让我了解收集的那些宝贝们,我从中获益匪浅。到了晚上,我仔细钻研那些水彩插图,为我的地方探险制订计划。我想我可以找到更加有传奇色彩的生物—宽跗牙甲、帝王伟蜓和赭带鬼脸天蛾。
欧石南熊蜂。(图片来源:Ivar Leidus/ Wikimedia Commons)
七岁时,我们从伯明翰郊区一栋半独立式的小房子搬到了什罗普郡的一个小乡村—埃奇蒙德,这给我的生物捕猎活动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我在学校交了一些趣味相投的朋友。午饭时,我们会在围绕学校的山楂树篱上搜寻漂亮的桑毛虫,它们像黑色的天鹅绒一般,装饰着由一簇簇红色、黑色和白色的刚毛形成的条纹,就像莫西干人的头饰一样。周末,我们会走遍我们村子周围的树篱、草原和萌生林,去搜寻其他种类的毛虫。
我的父母给了我另一份礼物—《毛虫观察手册》。在这本书的帮助下,我们尽最大可能去了解找到的虫子,并找来恰当的叶子喂给它们。我发现它们挑食的习惯很有意思,大部分蛾和蝴蝶的毛虫只吃某一种或某两种叶子,宁愿饿死也不吃其他东西。也有几种不那么挑剔的毛虫,比如豹灯蛾的幼虫非常巨大,这种带有黑色和橙色的虫子毛茸茸的,除了草之外,它们几乎什么都吃。有一次,我们看到一只黑带二尾舟蛾的幼虫正在吃柳树叶子。这种绿色和黑色的虫子很奇特,它们受到惊吓的时候会翘起腹部末端,从分叉的尾部伸出一对来回摆动的红色触角,借以显示威胁。我等了将近一年,直到第二年年初才见到它们变成蛾子。它们长得很胖,毛乎乎的像小猫一样,还有黑色的斑点长在白色的身子和翅膀上。
我在只有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收集鸟蛋,而我父亲小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在我的记忆之中,几乎村子里的每个男孩都会收藏鸟蛋。(我不知道女孩子们在干什么—我没有姐妹,而且上的是男子中学,所以,直到十四岁时才知道还有女孩存在。)我们比赛看谁能找到不同寻常的鸟巢,对于彼此的收获还充满觊觎。当然,这次也离不开“观察手册”系列博物类书籍的帮助。我现在仍然保留着已经被翻成碎片的《鸟蛋观察手册》,它差不多有50年的历史了。
我记得我发现了一颗有浅棕色斑点的蓝色鸟蛋,它被遗弃在什罗普郡南部的朗麦得山的斜坡上。我自信那是环颈鸫的鸟蛋,属于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生活在高地的罕见鸟类。我的朋友们对此表示怀疑,我们还为此争论了好几天。以我的“后见之明”判断,这只是乌鸦的蛋而已。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到了许多关于鸟类的博物学知识。因为每种鸟儿大都在特定的地方、用特定的材料筑巢。有几次,我们找到了银喉长尾山雀的巢穴,它由蜘蛛网和软苔藓编织而成,是一种格外漂亮的球面结构。
我以此为起点,发展到收集蝴蝶,接着是蛾子,然后是甲虫,最后,我变成了识别它们的专家。喂养蛾子和蝴蝶的技能给我带来了一个好处,它能让我收集到完美、没有污损的成虫标本。但是,到了十二岁左右,我终于厌倦了杀死这些可爱的生物,喂养的最终目的是把它们放归自然。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养了几百只孔雀蛱蝶和荨麻蛱蝶。我从荨麻上寻找毛虫,把它们养在自己的笼子里,这样它们就能躲避寄蝇和小蜂。在野外,这些蝴蝶毛虫大多难逃这些寄生虫的魔爪。看到这些新羽化出来的蝴蝶第一次尝试飞行,看着它们的翅膀一点点变干,随后拍打翅膀,飞向高空,并最终从我们的院子里飞走,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
如果没有了土壤和蜂类,钱还有什么用呢?
现在,人类活动造成物种灭绝的事件时有发生,气候变化也威胁着全球的大部分地区,使它们在不久的将来不再宜居。与此同时,地球表层土壤正在以每年一千亿吨的速度流失。就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环境问题在政治议程中鲜有提及,即使是绿党也不例外。政客们争论的焦点主要集中在经济上。但是,如果没有了土壤和蜂类,钱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我们想拯救这个世界,并最终拯救自己,那么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来关注它的命运。首要的是,我们需要给孩子们提供更多的机会,让他们去探索自然,让他们蹚着泥水去捕青蛙,爬进树篱去捉毛虫。我们需要给他们机会表达对自然的好奇,让他们观察蝴蝶破茧而出,看着小蝌蚪长出四肢,体会在木头下发现蛇蜥的激动。如果我们给他们提供了这些机会,那他们将来就有可能热爱自然,珍视自然,并为自然的未来奋斗。
蓝铃花林地。(Edmund Shaw/ Geograph and Wikimedia Commons)
我非常幸运,能在小的时候拥有机会获得上述体验,这种经历促使我用毕生精力去探索博物学的奥秘。我有幸周游世界,观察鸟翼凤蝶在婆罗洲的雨林中穿梭,倾听吼猴在伯利兹的森林中宣示着自己的领地,还有许多印象深刻的经历,简直不胜枚举。
在离家近的地方,在法国和英国那些不算壮观,但也同样精彩的森林和草地中,我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去寻找昆虫、鸟儿、爬行动物、哺乳动物和野花。在乡下长大实在是我的幸运。我的职业也是一件幸事,它让我有机会追寻世界上最有趣的蜂类,并有望更多了解它们,揭示它们生活中仍不为人知的细节,再寻找办法去保护它们,使其他人能有机会在未来见到它们。本书便记述了这些寻找蜂儿的旅程。
我们将以家为起点,从隐藏在英国的那些角落开始,在那儿,野生动植物仍然生机勃勃。此后,我们要走出国门,先到波兰的野山上,然后到新世界的安第斯山脉和落基山脉,那里正上演着熊蜂的悲剧。最后,我们将回到英国,见证大自然的恢复能力,这将令人鼓舞,充满希望。欢迎走进我的《寻蜂记》,与我一同踏上环球旅行。
本文选自《寻蜂记:一位昆虫学家的环球旅行》,小标题为编者所加。文中所用图片均来自该书。
原文作者丨[英]戴夫·古尔森
摘编丨安也
编辑丨罗东;张婷
导语部分校对丨陈荻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