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妙算造价软件文章列表:

• 1、【便民信息】专科可报名！中国石油呼和浩特石化公司招聘13人！房屋租售、招聘求职、跳蚤市场
• 2、【便民信息】招690人！军队文职招聘计划又来啦！附职位表！！！房屋租售、招聘求职、跳蚤市场
• 3、一个关于草船借箭的设想：如果曹操射火箭，诸葛亮岂不一命呜呼？
• 4、奇案故事沉船迷案
• 5、最不喜欢参加论坛峰会，听完心里空落落的，看一下这份梳理

【便民信息】专科可报名！中国石油呼和浩特石化公司招聘13人！房屋租售、招聘求职、跳蚤市场

中国石油呼和浩特石化公司2020校园招聘13名工作人员启事

一、公司简介：

公司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大力弘扬 “石油精神”，持续推进“文化兴企”战略，精心培育以“忠诚、敬业、进取”为核心价值观的“骏马文化”。企业文化凝心聚力效果显著，公司2000多名干部员工，求真务实、开拓创新，齐心协力、顽强拼搏，2016年，加工原油409万吨，实现销售收入186亿元，实现税费86亿元，实现盈利20亿元。公司先后获得“全国五一劳动奖状”，全国“安康杯”竞赛优胜单位、示范单位，全国“守合同重信用企业”，全国模范职工之家，全国“企业文化顶层设计与基层践行优秀单位”，全国“十二五”企业文化建设优秀单位，内蒙古自治区五一劳动奖状，内蒙古自治区文明单位，内蒙古自治区最具社会责任感企业，内蒙古自治区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单位，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安全生产、环境保护、节能节水先进企业等荣誉，公司的影响力、知名度不断提升。自2006年以来，公司陆续引进了部分高校毕业生，公司为他们量身订制职业规划，既考虑公司的发展需求，也兼顾本人的专业特长和发展意向。职业规划一经制订，后续的培训就相继跟上，加速了后备人才的成长。在公司引进的300名高校毕业生当中，涌现出一大批先进代表，有的已经成长为主要生产车间的负责人，有的成为技术组长，有的成为联合车间的班长，有的成为操作骨干。公司以优质高效的培训提升员工素质和能力，从而增强公司竞争力。

二、招聘岗位

三、资格要求

2020年大学专科及以上学历应届高校毕业生。大学本科毕业生应取得相应学士学位，硕士研究生应取得相应硕士学位；大学本科毕业生的国家四级英语水平考试成绩以及研究生的国家六级英语水平考试成绩均不少于425分。国家英语四、六级取得时间和成绩以在本招聘网站上招聘信息发布期间高校毕业生本人登记的为准，我公司在招聘过程中将严格审查合格证书。

四、招聘程序：

1、高校毕业生在中国石油集团公司高校毕业生招聘平台https：//zhaopin.cnpc.com.cn投递简历；

2、通知毕业生参加集团公司组织的准入考试；

3、招聘团队按照比例及准入考试成绩初步筛选简历或初步面试；

4、进行面试；

5、每个招聘岗位根据综合成绩按照1:3确定递补人员；拟录人员及递补人员全部进行职业健康体检。

6、公示;

7、签订就业协议。

五、招聘标准：

1、爱岗敬业、认同公司企业文化；

2、身体健康，没有禁忌症；

3、在校期间曾担任过学生干部或获得省级以上奖励者优先考虑；

4、招聘详情中招聘专业规定的学历层次包括规定层次及以上学历层次；

学历层次为大专的，大专及以上学历毕业生均可以投递简历，录用后统一按操作人员管理；学历层次为大学本科的，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毕业生均可以投递简历，录用后统一按照专业技术人员管理。

5、在同一专业类别中各相近专业均可投递简历，在兼报专业类别中相近专业也可投递简历；

6、高校毕业生所学专业必须投递相应的招聘专业类别，否则按照专业不符对待；

7、对于几个专业类别录用1人的情况，录用综合排名时统一排名，择优录用；

8、招聘过程中如有专业空缺，空缺指标全部用于石油化工生产技术专业操作系列的招聘；

9、对弄虚作假的，一经查实，取消其录用资格；如已签订劳动合同，解除其劳动合同；

10、高校毕业生平台投递简历后请于10天内提供在校期间成绩单（学校教务部门盖章）、优秀学生会干部、大学英语四、六级英语成绩单、就业推荐表、各类获奖证书、身份证等材料的扫描件（图片jpg格式），发送邮箱：renschsh@petrochina.com.cn，所有扫描件放在一个压缩包中，命名为“所学专业姓名 学校”，大小控制在10M以内。

高校毕业生面试时提交各类证明材料原件进行核实。

六、注意事项

请高校毕业生在中国石油招聘网站上准确全面填写本人的国家英语四、六级成绩、学历、毕业院校、所学专业、毕业时间等个人信息，投递简历时对应本人的学历、专业名称进行投递，若个人填写错误或存在虚假信息，后果自负。

七、联系方式

联系电话：400-998-0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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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租售

【出租出售】电力小区四号楼二楼，79平米，带简单家具，厨卫设施齐全，新换塑钢窗。价格面议。联系电话：13947790610

【出租】达一中对面平房出租，80多平米楼板房，租金面议，电话15947366004

【出租】光荣小区，电厂家属区对面，汽车南站北2室2厅2卫精装房屋出租，家具家电齐全，空调全自动洗衣机，拎包入住，十六幼十九幼儿园，南园街小学学区房，104平米五楼，有意者来电15247384987

【出售】达旗东源龙湾10号楼1单元19东户精装修108.6平米，售价45w，有需要 的请联系15947420844.

【出售】出售水鑫苑小区2楼，120平米，3室2厅2卫，电话：18147751702.

【求租】在阳光澳斯特酒店附近求租一套80——100平米的楼房，电话13474780108。

【底店出租】世景园二号楼底店出租，在乡巴佬对面，原甜蜜蜜花都。价格面议。联系电话13500674675。

【车库出售】佳苑B区3号楼13号车库急售 ， 装修齐全 ， 手续齐全， 面积25平米 ，价格11万， 不讲价 ，非诚勿扰。 电话18248086677。

【出售底商】位于汽车南站北，电厂家属区东门对面，达拉特路（原210国道）与光荣路口，有一套单层40平米的底店出售，售价30万，联系电话：13847731799

【出售】现有东达a区15号楼一个凉房出售，18平米。有意者请联系：13847379065

【售房】达旗园丁小区步梯楼2楼东户104平米，2室2厅2卫，南北通透，采光好，精装修。价格面议。房本满五年以上，联系电话：13848379677，15849709538，中介勿扰！非诚勿扰！

【出售或置换达旗楼房】位于达拉特旗高头窑市场中心北500米有一套正房带院子，另外有两顿猪圈，占地面积1000平米左右，现低价出售。联系电话：18847724800。

求职招聘

【招聘】招聘一名语文辅导老师，待遇优厚，要求专业对口，有责任心，地址:中凯雅苑。联系电话:15149600618。

【招聘】达拉特旗第二十幼儿园因工作需要招聘幼儿教师，保育员，帮厨，要求： 1. 身体健康，吃苦耐劳。 2.有幼儿园工作经验者优先考虑。 联系电话:18247725725王老师

一、合众人寿保险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树镇阳光大厦

联系人：王喜桃 联系电话：15134833310

1、训练专员（内勤）：1名，40周岁以内，大专及以上学历，月薪3500-4000元

2、业务主管：10名，月薪1000元 佣金

二、内蒙古中乾工程项目管理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树镇

联系人：韩向前 联系电话：15335538833

1、电脑打字：1名，本科及以上学历，电脑相关专业

2、招标服务代理：2名

3、平面设计：2名

三、内蒙古亿鼎星建筑工程有限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树镇

联系电话：15147746199

1、精装修技术员：年龄45周岁以下，大专以上学历，与工种相关专业，有建造师资格，月薪6000-8000元

2、土建、装修预算员：年龄45周岁以下，大专以上学历，与工种相关专业，有建筑、造价相关资格，月薪3000元

3、精装修设计师：年龄45周岁以下，大专以上学历，与工种相关专业，有相关岗位资格，月薪3000元

4、装修设计实习生：年龄28周岁以下，大专以上学历，设计专业，有相关岗位资格，月薪1000元

四、达拉特旗桃鑫园汽车服务中心

单位地址：达旗210国道31公里处

联系人：田强 联系电话:18248336186

1、会计：1名，大专学历，会计专业，月薪2500元

五、鄂尔多斯市山鑫电力工程有限责任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树镇

联系电话：冯瑞瑾 15774772081

1、资料员：4名，年龄25周岁以上，大专及以上学历，工程类相关专业，月薪面议

2、行政专员：1名，年龄25周岁以上，大专及以上学历，行政类相关专业，月薪面议

3、司机：1名，30周岁以上，高中学历，有5年以上驾驶经验，月薪面议

六：内蒙古鑫旺再生资源有限公司

单位地址：内蒙古达拉特经济开发区纬五路东

联系人：张晰 联系方式：0477-2259322 15750692195

招聘邮箱：xwhr@bjxinheng.com

1、工程预算员 ：2名，大专及以上学历，电气自动化、工程造价、机械专业毕业，从事预算工作3年以上，能熟练应用神机妙算或广联达预算软件，具有工业建筑预算经验者优先录用。月薪面议。

2、设备技术员 ：1名，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35岁以下，机械设计与制造及相关专业毕业，能够熟练使用机械制图及其它办公软件，能熟练编制各种设备检修方案和作业计划；有氧化铝设备技术管理经验者优先；月薪面议。

3、氧化铝岗位操作工：20名，年龄35岁以下；大专及以上学历，专业不限，有一定生产企业工作经验，身体健康，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800—6000元

4、热电厂岗位操作工：10名，年龄35岁以下；大专及以上学历，电厂热能动力装置及其相关专业，有一定生产企业工作经验，身体健康，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800—5800元

5、岗位见习生：20名 ，接收2018 、2019届高校毕业生，2020届高校在校实习生，身体健康，吃苦耐劳，团结协作，认真好学，服从管理，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500-3800元

6、检修工：10名，高中及以上学历，40岁以下，机械或焊接相关专业；5年以上设备检修工作经验，具有特种作业证书者经验优先；月收入3800—5800元 。

7、检修电工/运行电工：10名，中专及以上学历，电力及自动化相关专业，3年以上电气工作经验，40岁以下；熟悉电气安全作业规程、高低压电气设备原理及相关检修作业标准，熟悉掌握电气试验标准，有电工作业证者优先；月收入3800—5800元 。

8、机加工：1名，高中以上学历，40岁以下，专业不限；有相关工作经验，能看懂机械加工图纸，相关机械操作一年以上，熟悉机械原理，熟练使用各种机床、量具，工作认真负责，有团队合作精神；月薪面议。

福利待遇：

★缴纳五险一金；

★享受餐补（设有员工餐厅）；

★免费住宿（独立卫生间、24小时热水、电视WIFI齐全）；

★免费通勤；

★享受法定节假日、双休日、带薪年休假、婚丧假、计划生育假等休息休假；

★提供定期免费体检；

★报销入职路费、入职体检费，报销探亲路费。

跳蚤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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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示】关于达拉特旗2019年会议定兵名单的公示

【警惕】身份证不能这么用！

【小贴士】斑马线上的那些事儿，不懂你就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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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民信息】招690人！军队文职招聘计划又来啦！附职位表！！！房屋租售、招聘求职、跳蚤市场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的2020年文职人员招聘宣讲会以及军事科学院2020年招聘计划，共177个岗位，招录690人。

军事科学院概况

军事科学院是全军军事科学研究的拳头力量，承担着加强军事理论创新、加强国防科技创新、加强军事科研工作组织模式创新的职责，肩负着加快发展现代军事科学、努力建设高水平军事科研机构的使命。作为首批国家高端智库试点单位，围绕军事、科技等重大问题开展决策咨询研究，发挥党中央、中央军委的思想库、智囊团作用。

军事科学院2020年招聘需求初步计划

（招聘信息以军队人才网发布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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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考咨询电话和简历投递邮箱

军事科学院 安干事

010-66317815

jskxyjob@163.com

军事科学院战争研究院 孙干事

010-66897031

jskxyjob1@163.com

军事科学院军队政治工作研究院 李干事

010-66768372

jskxyjob2@163.com

军事科学院军事法制研究院 李干事

010-66897522

jskxyjob3@163.com

军事科学院系统工程研究院 丁干事

010-66820065

jskxyjob4@163.com

军事科学院国防科技创新研究院 任干事

010-66870247

jskxyjob5@163.com

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院 曾干事

010-66930430

jskxyjob6@163.com

军事科学院防化研究院 覃干事

010-66758840

jskxyjob7@163.com

军事科学院国防工程研究院 王干事

010-66934877

jskxyjob8@163.com

军事科学院评估论证研究中心 郭干事

010-66897725

jskxyjob9@163.com

军事科学院军事科学信息研究中心 郭干事

010-66357026

jskxyjob10@163.com

最终招聘信息以军队人才网发布为准，具体招聘时间和要求由军委机关统一部署安排。招聘信息发布和报名入口请登录网址http://www.81rc.mil.cn。

房屋租售

【出售楼房】 位于达旗美林家园2#楼一单元 601面积127平米， 精装修，三室俩厅俩卫，一梯一户，空间大，带全部家具家电，拎 包入住， 附近民幼、二完小、一完小、十二中、五中、双骏公园， 售价75万可议价。联系电话14747928864。

【出售公寓楼】东源国际公寓楼14楼60.35平米，精装修售价40万，可议价，联系电话：13354777688

【出售楼房、车库】西园小区三楼一套101平米，带凉房。全套家具家电。和已装修住人车库一间，南园街学区房。电话:13474875133、 13614770706

【出租】现有书香名邸（一完小东100米）公寓对外出租，光线好、精装修、家电（热水器，抽油烟机等）、家具一应俱全，面积54平米，包供暖、物业费。交通便利，即租即用，拎包入住，欲租从速。联系电话：18047789929。

【出售】抢购好房，采光视野非常好，万通力华4楼，96平，精装修，南北通透，部分家具家电都是新换，手续齐全，紧邻七完小九中学区房，上学方便，售价48.5万，电话15047759766

【出售平房】 低价出售位于达旗特旗树林召南伙房榆林圪坦村平房、桥桐西平房和菜园子平房，低于市场价出售。电话：13947785335、13304772014。

【出售】因另有投资，现北国购物三楼商铺出售，28万可小刀，联系电话15947393546。

【出售底店】出售位于电厂家属区对面，达拉特路（原210国道）与光荣道交叉路口，40平米1楼底店，每平米10000万元。电话：13847731799

【出租出售】光荣小区精装修带全部家具家电，俩室俩厅俩卫，有意来电15247384987

【出租公寓】家兴公寓新装修，49平米，洗澡、卫生间、厨柜，写字桌、都是现成的，搬铺盖住人，达一中，十二中，一完小陪读首选，有意者打电话:15704904587!

【出售】位于达拉特旗翰林院小区4号楼2单元10楼西户电梯楼，95.47平方米。现金，出售每平米3600，现在就能装修。

详细地址，日和小区西边。联系电话，13347065737

【转租】房屋转租新时代商住小区，家具齐全，领包入住15894832052 。

【房屋出租】位于十三小院外（旧大医院家属楼三号楼一单元二楼东户）120平米，家电齐全，临近十三完校，大医院，五中，四完校，八中。电话18147781579，15134888341

【房屋出售】达旗东方雅苑小区，房本满两年，房本面积205平米，另有30平米露台，5室3厅2卫。价格面议。电话:13337066649。

【出售】：远明苑小区100平米4楼，证件齐全，房本五年以上，紧邻南园街幼儿园、小学、初中，是您陪读选房的不二选择！联系电话15804808166

G65包茂高速公路成陵服务区急招锅炉工2人，60周岁以里，有司炉上岗证件，管吃管住，月休7天。工作地点在伊金霍洛旗阿镇成陵服务区，联系电话18686158112，韩先生。

因业务发展需要诚聘以下岗位：水电暖兼职人员1名，要求男性，50周岁以下，有相关证件。 工作地点：达旗建行； 福利待遇：面议；招聘热线：15561125432,0477-8345100

【一对一家教】本人数学专业研究生学历，有五年家教经验，实行一对一上门辅导，家教科目：初中数理化；家教范围:达旗。有意者请联系:18548723691， 樊老师。

一、鄂尔多斯市恒昌能源科技有限责任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世景园小区

联系人：张敏联系电话：15047343322

1、操作工：3名，年龄40周岁以下，略懂电工知识，月薪面议

二、鄂尔多斯市中地天然气有限公司

单位地址：达旗树林召镇哈什拉村

联系人：王亮联系电话：15825355322

1、统计员：3名，年龄21-30周岁，大专学历，会计相关专业，月薪3000元

2、加气员：10名，年龄21-30周岁，高中及以上学历，月薪3200元

3、厨师：2名，年龄30-40周岁，有2年工作经验，月薪3000-4000元

4、帮厨：4名，年龄30-40周岁，月薪3000-4000元

三、内蒙古新长江矿业投资有限公司

单位地址：达拉特旗三垧梁工业园区纬五路与经十路交叉处

联系人：周经理

联系方式：15849711028/0477-5183947

1、安环部部长：50岁以下，从事冶金及相关行业安全工作5年以上，有《注册安全工程师》证优先，待遇面议。周六日双休。

2、会计（1人）:全职，大专以上学历，财务类专业，为人正直、细心，达旗本地人，需2年工作经验以上。待遇面议。周六日双休。

3、精铝工：男性，初中文化以上，身体健康、吃苦耐劳、服从管理，47岁以下，四班三倒工作制，待遇4800-5500元/月。

4、帮厨：女，会做家常菜，53岁以下，干净利索，身体健康，有团队意识，工资3000元/月 ，管吃管住，公休每月4天 。

公司提供免费住宿及餐补（公司内有食堂）；免费通勤车

联系方式:0477-5183947或15849711028

邮箱：1835124919@qq.com.

四：内蒙古鑫旺再生资源有限公司

单位地址：内蒙古达拉特经济开发区纬五路东

联系人：张晰联系方式：0477-2259322 15750692195

招聘邮箱：xwhr@bjxinheng.com

1、工程预算员 ：2名，大专及以上学历，电气自动化、工程造价、机械专业毕业，从事预算工作3年以上，能熟练应用神机妙算或广联达预算软件，具有工业建筑预算经验者优先录用。月薪面议。

2、设备技术员 ：1名，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35岁以下，机械设计与制造及相关专业毕业，能够熟练使用机械制图及其它办公软件，能熟练编制各种设备检修方案和作业计划；有氧化铝设备技术管理经验者优先；月薪面议。

3、氧化铝岗位操作工：20名，年龄35岁以下；大专及以上学历，专业不限，有一定生产企业工作经验，身体健康，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800—6000元

4、热电厂岗位操作工：10名，年龄35岁以下；大专及以上学历，电厂热能动力装置及其相关专业，有一定生产企业工作经验，身体健康，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800—5800元

5、岗位见习生：20名 ，接收2018 、2019届高校毕业生，2020届高校在校实习生，身体健康，吃苦耐劳，团结协作，认真好学，服从管理，能够适应“四班三倒”作业制度。月收入3500-3800元

6、检修工：10名，高中及以上学历，40岁以下，机械或焊接相关专业；5年以上设备检修工作经验，具有特种作业证书者经验优先；月收入3800—5800元 。

7、检修电工/运行电工：10名，中专及以上学历，电力及自动化相关专业，3年以上电气工作经验，40岁以下；熟悉电气安全作业规程、高低压电气设备原理及相关检修作业标准，熟悉掌握电气试验标准，有电工作业证者优先；月收入3800—5800元 。

8、机加工：1名，高中以上学历，40岁以下，专业不限；有相关工作经验，能看懂机械加工图纸，相关机械操作一年以上，熟悉机械原理，熟练使用各种机床、量具，工作认真负责，有团队合作精神；月薪面议。

福利待遇：

★缴纳五险一金；

★享受餐补（设有员工餐厅）；

★免费住宿（独立卫生间、24小时热水、电视WIFI齐全）；

★免费通勤；

★享受法定节假日、双休日、带薪年休假、婚丧假、计划生育假等休息休假；

★提供定期免费体检；

★报销入职路费、入职体检费，报销探亲路费

跳蚤市场

【出售】出售干玉米，有3000斤左右，地址达旗第六小学附近，联系电话：1394774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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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售】 本人有一台小猴子摩托车，实表1000公里，本地户，手续齐全，白菜价，秒杀188477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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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售】五台山牲畜交易市场常年出售西门塔尔牛，夏洛来牛，利木赞牛，公牛，母牛，怀孕母牛，质量好，价格合理，可以任意挑选，欢迎全国各地朋友前来选购。联系电话：13403500252微信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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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草船借箭的设想：如果曹操射火箭，诸葛亮岂不一命呜呼？

草船借箭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人们为诸葛亮的神机妙算而叹服。诸葛亮利用大雾天的帮忙，利用了曹操多疑的性格，调用了几条草船就轻松地“借”到了10多万支箭，真是一条妙计！那为什么当时曹操不让士兵放火箭呢，非使用普通竹箭让诸葛亮白白拿走自家10万枝箭。

主要原因有如下几点：

1、 当时是大雾天气，能见度非常低，曹操只听到了对方的擂鼓声，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船上是草人这样的易燃物，所以就没有想到使用“火箭”来吓跑对方。

2、 大雾天空气潮湿，按照当时火箭的生产工艺，很有可能火箭射到半空中，火就有可能被空气中的小水珠扑灭了，完全达不到晴天使用的效果。

3、 还是因为大雾的原因，虽然诸葛亮看起来胸有成竹，其实双方都因为能见度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曹操判断对方的位置凭借的是对方的擂鼓声，并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如果自己要使用火箭的话，可能还没有放箭就因为火光暴露了自己的准确位置，反而给对方打击提供了有利条件。

4、 在当时火箭的主要作用是用来攻城的，烧毁对方的防御措施。现在敌人在船上，如果用火箭将其引燃，船只就会冲进曹军大营，对于不习水性的北方曹军来说，这可是一场大灾难。

5、 诸葛亮当时就是为了“借箭”，凭借着大雾天气迷惑敌人，自然不敢靠近。所以曹操是隐隐约约看到对方的船只，很有可能敌人已在火箭的射程之外。

6、 在三国时期，无论是火油还是硫磺那都是稀有之物，所以火箭的成本高，造价昂贵。可不能轻易使用，尤其是在这种敌我不明的情况下。

7、 造价高的火箭可不是军中常备之物，就算这个时候曹操想用火箭来射击对方船只，很有可能在仓促之间也是拿不出来的。

8、 火箭使用起来也是非常地不方便，对于普通的竹箭来说，一大捆放在箭篓里，随用随取，很是方便。但使用火箭可不是这么方便了，因为火箭是危险品，用的时候要先点火，这必然影响到了射击的速度，所以火箭都是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使用的，并不适合突发的情况。

9、 对于曹操而言，他自己并不喜欢用火攻的方式，因为他可不想费了好大的劲攻下了一座城，结果自己用火箭将其烧成废墟。在三国时期，喜欢“玩火”的是诸葛亮，他火烧赤壁、火烧上方谷，又火烧了博望和新野。

奇案故事沉船迷案

一，清朝道光年间，李玉龙升任安徽徽州知府。徽州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人杰地灵，商贾云集的风水宝地。依赖得天独厚的气候和水土，这儿生产出来的茶叶、贡菊闻名遐迩。徽州城许多人就是向全国各地贩卖这两样特产发了大财。同僚担心他去这么一个复杂、富庶的地方，一旦把持不住自己，就会像他的前任知府那样收受贿赂掉了脑袋。几年下来，人们发现李玉龙是一位清如水、明如镜的好官。他体恤民情，为百姓主持公道，当地人都亲切地称他为李青天。是年，他四十五岁，体力、精力、脑力和处于黄金阶段。他人长得身高体长，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斯文、正义而且风度翩翩的感觉。若不为官，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出众的文人。

寒来暑往，又是一年冬天。李玉龙闲来没什么事做，就叫来师爷张震陪他在府衙后面的园子里下棋。这儿，寒风吹不进来，太阳暖暖地照在身上。两个人一会冥思苦想，一会谈笑风生。突然，管家老头走进来，告诉李玉龙，地保赵仁全求见。李玉龙会意地放下棋子，起身径直走向衙门大堂，张震紧紧地跟在后面。赵仁全正毕恭毕敬地站着等候。李玉龙问道:“你找我，为了何事？”

赵仁全赶紧抱拳作揖，说道:“回禀大人，江心洲发现一艘沉船，船上有两具白骨。”

大清律明文规定，只要有命案，本地官员必须亲自去现场勘察，否则将会被问责。李玉龙立刻带上仵作，衙役等一干人等划船前往。赵仁全口中的江心洲位于休宁县内，在新安江徽州地段最宽阔的水域。新安江的源头就在此处不远的地方，滔滔江水向东流入浙江。一路上青山绿水，景色十分旖旎，令人驻足流连。然而此时正是枯水时期，水位急剧下降，许多浅滩都露了出来，江水变得浑浊不清，漂起了许多枯枝烂叶。将近半天时间，他们才来到江心洲，远远就看到一艘木船歪斜着半泡在水里，船身已经又烂又黑，房边停着几艘渔船，好奇地盯着船上看。他们的船靠近沉船，李玉龙看到甲板上全是淤泥，十分湿滑，根本走不上去。地保就命令那几个渔民去岸上抱一些枯草，铺在甲板上。这样，他们才上了船。

这是一艘大船，有篷有橹，当时的造价一定不菲，是一条代人运货的船。新安江上有许多靠这种货运船谋生的人。两具白骨躺在前舱，半埋在泥砂当中，在冬日斜阳的照射下显得幽暗瘆人。李玉龙命人把尸骨清理干净，才看清楚，一副骨架又粗又大，一定是一个成年男人;另一副骨骼又细又矮，生前应该是一个少年。他们静静地躺在泥砂之上，两对黑洞洞的窟窿望着天空，似乎在无言地申诉冤屈。一个衙役打断李玉龙的观察，递给他一件银质吊坠:“大人，这是从哪具大人尸骨脖子上发现的物件。”

李玉龙把吊坠拿在手中翻来覆去仔细地端祥。这种吊坠在徽州一带十分普遍，哪家小孩出生，父母都要想方设法去银器店打一件，并在上面刻在孩子的名字。他这个吊坠上也有，叫“扈彪。”他不停地小声默念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一桩两年前的悬案。当年，徽州大富商扈彪的正房媳妇汤越苹来府衙报案，说她丈夫一个月前雇了船夫朱阿大的货船去杭州购买丝绸，船上还有二十万两现银。本来丈夫说好，一到杭州就给她写信报平安，可是至今仍然没有收到书信，她非常担心，所以才来报官。李玉龙特意仔细观察了汤越苹，她约莫四十来岁，虽徐娘半老，仍然风韵犹存，还端庄大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大家闺秀，并且说话有一股浓浓的江南口音。他心想，扈彪既然去杭州采货，就应该向那边的官府打听。于是，他给杭州知府修书一封，希望那边协助调查。半个月后，杭州那边传来书信，说并没有发现扈彪的踪迹。城里很多人就开始传言，扈彪死在了新安江上。李玉龙便差衙役沿新安江一路寻找，却一无所获，这个案子就搁置了。可是后来有许多有钱人到休宁县衙告状，说扈彪向他们都借了现银。县令傅贵一汇总，恰好有二十万两之巨。想不到今天水落船出，原来扈彪就死在徽州境内的江心洲旁。

李玉龙望着两具尸骨，心里又生疑云。当时，汤越苹报案说，船夫朱阿大是个壮年，现在扈彪身边的尸骨却是一个少年。难道朱阿大见钱起异，杀了这两人。他又叫人把船推倒，发现船底有一个大洞，洞的边沿沾满了蜡。李玉龙百思不得其解，命人把两具尸骨运回府衙，同时对衙役下达命令，第二天在全城张贴告示，悬赏捉拿朱阿大。

当晚，李玉龙在院里独自徘徊，脑子里尽想着尸骨的事。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像银水一般倾泻在山环水抱的徽州城。一阵寒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一下寒战，却让他有了新思路。他派人去叫来师爷张震和捕头舒开俊，两人很快来到院里。李玉龙吩咐张震，今晚就赶到休宁县衙，让傅县令明早把扈彪的债主都叫到县衙，他要当面问话。他又吩咐捕头，现在就去扈彪府上，把汤越苹传唤到府衙来。两人都不敢怠慢，立刻领命做事去了。张震连夜骑快马去休宁县，舒开俊带着几个手下直奔扈府。

半个时辰的工夫，捕头回到李玉龙的书房向他禀报:“大人，小人刚从扈府打听到，自从扈彪失踪以后，他的几房媳妇就各自分得一些家产作鸟兽散了，只有汤越苹坚守了一段日子，最后把扈府抵押给了债主，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李玉龙点点头，示意捕头回家休息，明早陪他一起去休宁县。第二天上午，李玉龙和舒开俊来到休宁县衙，傅贵和张震已在门口恭候多时。四人走进衙内大堂，十来个有钱人正在里面闲谈。看到了知府大人，个个慌忙向他问好。李玉龙叫大家都坐下，开门见山:“诸位都把欠条带来了吗？”

众人连连点头。李玉龙就让他们把欠条拿在手上，他一一过目。上面的落款都是一人之手，日期都在两年之前，欠款数目有大有小，加起来整整二十万。李玉龙就问这些人:“都知道扈彪家大业大，怎么会向你们一次性借这么多银子？”

“谁知道呢？”一个债主叹气了道:“他告诉我们说，他遇到一笔大买卖，对方不收银票，只收现银，所以才向我们借，并承诺给我们利息。我们都知道他财大气粗，没多怀疑，就借给他了。”

其他人紧跟着一个个哀声叹气。李玉龙又想起什么，问道:“诸位可记得扈彪有什么明显的身体特征？”

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人告诉他，扈彪有一次骑马摔下来，跌断了一颗门牙。李玉龙多看了这个人几眼。此人四十岁不到，中等身材膀大腰圆，满脸赭色，面带凶光。李知府就追问他的姓名，这个人回道:“我叫萧一虎。”

二，李玉龙这次和债主会面，至少得到两条线索。其一，扈彪缺一个门牙。他一回到府衙，就和仵作来到验尸房，把尸骨的口腔仔细察看一遍，发现果然没有门牙。仵作说:“大人，这应该无疑就是扈彪了。”

李玉龙瞟了仵作一眼，并未作声。其次，他还知道了扈彪的发家史。

三十年前，新安江上有一个年轻的船工，只有十七八岁，却长得人高马大，两肩宽阔，四方脸，浓眉大眼，不但力气大，而且能说会道，特别容易得到别人的喜欢。他随船队长年在徽州、杭州、苏州等多地跑货，既拓宽了眼界，也悟出了生意的窍门。他经常带上徽州的茶叶和贡菊去苏州、杭州贩卖，又把那儿的丝绸和各种小玩艺带到徽州卖。他就这样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几年下来赚了一大笔钱。有一天，他在苏州街上卖茶叶，与一位汤姓小财主不期而遇。此人慧眼识珠，坚信这个大块头将来必会大富大贵，就把自己女儿汤越苹许配给他，还陪了很多嫁妆。汤越苹当时年方十八，正是一位妙龄少女，长得花容月貌。而且，她还遗传了汤财主的精明。结婚以后，两口子把生意越做越大。这个青年就是扈彪，到他四十多岁时，已经在苏杭和景德镇都开了分号，同时一口气纳了四房小妾。

“既然他如此有钱，为什么一次借那么多银子？究竟是什么生意？还有汤越苹把扈府抵押了，她去了哪里？”李玉龙握着吊坠苦思冥想，然后又自言自语:“她应该是回娘家了。”想到这儿，他就给苏州知府写信，请那么协查汤越苹是否在家，如果在家，请她来徽州把丈夫遗骸领回去。十天过去，苏州那边传来消息，汤越苹并未回家，家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衙役向他禀报，大伙连续十多天寻找朱阿大的踪迹，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家人也寻了两年，无果而终。案子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李玉龙并没有气馁。一天，他叫来舒开俊，陪他去扈府走一趟。两人换上便装，在街上大概步行半个时辰，捕头指着不远的庄园对他说:“大人请看，那就是扈府。”

他抬眼望去，忍不住暗自惊叹，果然是大户人家，深宅大院占地数亩，青砖砌成的围墙里面亭台楼阁、假山喷泉一应俱全。他似乎看到了里面穷奢极欲的生活。两人走到大厅前，舒捕头拍拍门环，不一会儿门就开了，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站在门里面。李玉龙正准备开口，里面又走来一个人，两人四目相对，都认出了彼此。原来这个人正是萧一虎。萧一虎赶紧向李玉龙抱拳施礼，说道:“知府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说完，他侧身恭迎李玉龙和捕快跨过门坎。李玉龙一边走，一边观察府内布局。他们走进客厅，分宾主而坐，佝偻老头端来热茶就退了出去。李玉龙端起茶杯往嘴边送，却注意到萧一虎盯着他看。他不动声色，喝完一口茶，问道:“萧老板如何住进了扈府？”

萧一虎回答:“是因为扈彪生前欠我一笔银子，其夫人无力偿还，就把这里抵押给了我。”

李玉龙问道:“萧老板可否知道扈彪夫人汤越苹去了哪里？”

萧一虎回道:“我和汤氏也不熟悉，只在交接房产时说过几句话，小人实在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玉龙又问道:“扈府当时以多少银子抵押给了你？”

萧一虎答道:“五万两。”

李玉龙略微沉思片刻，笑着说:“五万两银子，虽说也是个大数目，但是能买下这么大的宅子，萧老板还是赚大了。”

萧一虎尴尬地陪着知府浅笑。李玉龙突然问:“敢问萧老板做什么买卖？”

萧一虎神色变乱，内心暗慌，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早年做的是小买卖，赚下一些钱。但是比起扈老板，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玉龙不再多问，和萧一虎闲谈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他们离开扈府几步远，李玉龙吩咐舒开俊，要他暗地里把萧一虎的底细查清楚。当晚，舒开俊回来告诉他:“大人，小的已经查明，萧一虎在说慌，他根本没有做过买卖，只是一个街头混混。后来人们听说他挖到一坛金子发了财。而且，小的还打听到他还是一个人的干弟弟。”

李玉龙来了兴趣，问他:“是谁的干弟弟？”

“就是扈彪的妻子汤越苹。”

富家太太认一个小混混作干弟，这里面就特别耐人寻味。萧一虎对李玉龙说他和汤越苹只有一面之交。他为什么撒谎，一定想隐瞒什么。李玉龙觉得此人的嫌疑越来越大。又过了两天，他再次轻装去了扈府，萧一虎并不在家，只有看门老头，他直接了当问老头姓甚名谁，在扈府干了几年？老人恭敬回答道:“小老儿名叫扈老七，本来是扈老爷管家。夫人把抵押给萧老板以后，我无处可去。萧老板可怜我，把我留了下来。”

李玉龙听完，问道:“既然你是管家，扈彪家大业大，为什么借那么多银子？”

老头结结巴巴地说:“这些都是扈老爷的秘密，我哪敢去问？”

李玉龙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可知道夫人去哪了？”

老头更加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李玉龙立刻板着脸，威严地说:“你要知道本官是在查案，你若知情不报，欺瞒本官，查出来可治你死罪。”

扈老七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李玉龙让他起身说话。老头颤颤巍巍地说:“小老头只知道老爷出事前，萧一虎总是去夫人房间，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有一天，我斗胆在门外听到银子、沉船江底什么的。”

李玉龙还想问话，身后突然传来萧一虎的声音:“大人，请原谅小人出去刚回来，没有招待您。”

李玉龙摆摆手说:“本官是来找你，和我一道划船去江心洲再去看看那沉船。”

萧一虎满脸为难地说:“大人真的找错人了。小人幼时差点被水溺死，打那以后特别怕水，更别说划船了。”

李玉龙正好借口离开。在路上，他雇下一轮马车来到县衙，让傅知县把本地的货船登记簿取出来，他要一一核查。在这本薄薄的册子上，他很快就找到了朱阿大的名字和船的大小。有另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写着此人名叫徐二狗，年方十九岁。哪有人这么年轻，就有财力买船跑漕运？他就向傅知县询问徐二狗的情况。傅贵稍微回忆，就告诉他，此人也已经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李玉龙站了起来问道。

“两年前了。”傅贵见李知府那么惊讶，吓得冷汗直冒，赶紧命师爷把过去的案档取出，然后快速地翻到徐二狗的那两张，递给李玉龙。终于与年轻尸骨对上号了，徐玉龙似乎看到了破案的希望。他让知县把所知道的关于徐二狗的事一一讲给他听。

三，三年前，徽州城的街上总会看到这样一群少年。他们身形羸弱，稚嫩的脸庞总爱露出伪装的凶相和痞气。他们穿得腌臜的破衣烂衫，油腻腻的细辫子盘在头顶上。他们都是无爹无娘没有人管教的孤儿，街头、破庙是他们夜宿的地方。他们有时候在一起练拳打架，有时候去调戏街上行走的大姑娘。他们貌似乞丐，却不向别人乞求施舍。他们有更恶劣的手段来维持生活，就是向街道商家收取保护费。人们拿这些人无可奈何，今天被官府抓进去，过两天又被放了出来，成了老油子。他们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却真的很怕一个人，他就是萧一虎。萧一虎三十多岁，打小就是街头混混，没有人敢招惹他，据说他会功夫。时间飞逝，他从小混子变成了大混子，如今快成为老混子。他从不劳动，白天游手好闲，晚上寻花问柳。那一群孤儿就是他的衣食来源。他逼他们去偷、去抢、去收保护费，然后把得到的钱都交给他，供他吃喝玩乐。没有人敢违背他，否则就会遭到一顿拳打脚踢。有一天，他突然对这群小混混说:“从今儿开始，你们在徽州城里逢人就说，我挖到了一坛金子，发大财了。”

萧一虎挖到两坛金子的传闻在徽州城里飞速传开，几天时间就人尽皆知了。某天，他把徐二狗叫到家里，对他说:“二狗子，你不要跟他们瞎混了。来，爷给你一条好路子，将来能娶媳妇。”说完，他扔给徐二狗一袋子银两，说:“去买一条大船，就在新安江上跑货运。”

从天而降的好事，让徐二狗对萧一虎更加忠诚，甚至能为他赴汤蹈火。买来是一艘崭新的船，过不了几天工夫，徐二狗就学会了撑篙摇橹。萧一虎有时候也上船练上一时半会，同样学会了划船。可是，徐二狗根本接不到一笔生意，萧一虎不但不着急，反而整天提供他吃喝，让他更加感激，过上了非常轻松快活的一段日子。直到有一天晚上，萧一虎让徐二狗和他一起把船行到江心洲，等一个大客户。徐二狗哪敢多问，欣然前往，从此就不知所踪了。

“又是萧一虎，此人可不简单啊！”李玉龙在县衙来回踱步。他想起刚才萧一虎还对他说自己怕水，不敢划船。如此综合起来分析，这个人就是谎话连篇，疑点实在太多了。

傅贵马上建议:“大人，要不要把萧一虎抓起来？”

“暂时不要。”李玉龙继续说道:“你派几个人盯紧他。”

“下官明白！”傅贵弯腰回答。

回到府衙，李玉龙总算睡了一夜安心觉。早上，他在院子里散步，管家带着一个肩挑担子的老工匠向后院走，好奇地问:“管家，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两个人同时止住脚步。管家恭敬地回答主人:“老爷，家里大水缸被孩子砸了一个洞，我请这位师傅来给补上。”

李玉龙更加好奇，就问老师傅:“水缸也可以补吗？”

老人给予肯定的回答，李玉龙就跟着两人走到后院。这是一口大缸，被砸了一个碗口大的洞，扔掉确实可惜。他看见老人从担子里取出许多蜡来，在洞口用火一点一点慢慢地熔，一袋烟工夫，洞还真补好了。家人就向缸里灌水，洞口居然不渗一滴水，看上去还十分牢固。李玉龙连连称妙。接着他又想起什么，问老人:“请问老师傅，木船的洞也可以这样补吗？”

老人告诉李玉龙，用蜡补洞的道理和方法都一样，而且木质补的效果更好。李玉龙如获至宝，让管家多给老头一些工钱。然后，他就命令捕头舒开俊立刻带人去抓萧一虎。队伍还未出发，傅贵就慌慌张张跑进府衙，气喘吁吁地说:“李大人，不好啦，萧一虎昨夜被人杀了！”

李玉龙十分震惊，他发愣地望向衙门口的空地陷入了沉思。他现在才认识到，这个案子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在后面深藏不露。

萧一虎的卧室在扈府一个比较隐蔽的房间里面，必须七转八拐才能进入。卧室里有书橱衣柜，睡床的正前方立着一张方桌子，上面放着两只茶杯和一只大水壶，两把木椅紧紧靠着桌边。萧一虎已经死去多时，鲜血从床上滴到地上，都开始凝固了。他仰面朝天，头张着，一定因为剧痛而大声喊叫。一把剔骨尖刀从心脏部位刺进去，后背露出一点点刀尖。舒开俊费好大力气，才把尖刀拔出。李玉龙看到这是一把新刀，刀把上刻着店铺的名字。他在床前来回踱步思考，竟然两次碰到了桌子，上面的水壶发出清脆的响声，甚至差点翻倒掉到地上。他灵机一动，把扈老七叫来问他:“这房间有没有重新布置过？”

扈老七说:“大人，萧一虎此人很懒。搬进扈府以后，他是坐享其成，什么都没有动过。”

李玉龙点点头，然后命衙役在附近几个房间仔细搜索，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又在书橱前拿起书翻看，突然有一张纸从书里掉出来，落在地上。他捡起来看，这是一张处方，便放在衣袖里。

第二天，李玉龙和舒开俊来到刀柄刻上名字的杂货铺里，他把刀递给老板辨认。老板说，这把刀是他店里卖出的。可是他卖了那么多刀，记不起买刀的人了。李玉龙就提醒我老板:“这把刀是崭新的，一定是最近才卖。买刀人是想杀人，一定衣着不一样，肯定会藏头遮尾。”

老板还真的回忆起有这么一位奇怪的买刀人。此人在天黑的时候来到店里，头上戴一顶毡帽，脸上用布挡着。他不言一声，拿起尖刀放下银子就走了。李玉龙追问此人有什么特征，老板说，背有点驼。

走到大街上，舒开俊对李玉龙说:“大人，我想到一个人，他应该是凶手？”

“谁？”

“就是看门老头扈老七。”捕头说出他的理由。

李玉龙未置可否，在一家药铺前停了下来。他取出药方给捕头:“你拿着它去店里问问，认得这是谁开的处方？”

舒开俊领命而去，不长时间又走了过来，告诉李玉龙，这张方子是出于徽州名医齐少平之手。两个人又匆匆走到齐少平的诊所，恰巧老先生有空闲。李玉龙直接向他亮明身份，并把方子递给他，说:“先生可记得这张方子？”

齐少平仔细看了方子一眼，脑子里就有了印象。他回忆道:“这是一张治人烧伤的药方。”

李玉龙问道:“先生还记得是谁请你，替谁治病吗？”

齐少平仰头回忆，然后说:“这是萧一虎请我去给一对夫妻治病。他们说被火烧伤了脸。当时我就纳闷，为什么身上没有一点烧伤。”

李玉龙又追问:“请先生仔细回想一下，是去哪里给这夫妻治的病？”

齐少平不加累索，说:“城外姜家老宅。”

一回到府衙，李玉龙便对舒捕头详细地吩咐一番，让他今晚带人去姜家老宅。他觉得，这个案子今夜就该水落石出了。

四，徽州城向南二十来里路，在一个山坳之间有一座废弃已久的老宅，有一些房间已经屋破墙倒，但也有几间还可以住人。尽管废弃了，主人还是有的，在徽州城做买卖，买了更好的宅院，就把这空置了。年深月久，就成了这副荒凉凄惨的样子，只有乞丐或者无家可归的人在里面住一段时间。两年前，有一位自称萧一虎的人找到老宅的后人，口说愿意掏钱把这房子地基一并买下。姜家后人自然求之不得，就低价卖给了他。过了一些日子的一天半夜，一辆马车在老宅院前停下，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神秘兮兮住了进去。赶车人把马解下，用鞭子在他屁股上使劲一抽，马儿长嘶一声，向无尽的大山深处飞奔而去。赶车人则把马车三下五去二给拆散了，点一把火烧成灰烬，火光照出他那张老脸和佝偻的身体。他没有进院子，而是徒步走向徽州城。

那一男一女从此深居简出，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人。一天夜里，两个人静静地坐在火堆前，喘着粗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勇气。男人突然首先把脸埋进火堆，随着一声惨叫，他脸上鼓起了许多水泡。女人还在犹豫不决，男人忍着疼痛，走到她身后，一把按住她的后脖子，摁进了火堆里。女人发出同样的惨叫，只是时间更长。两个人的脸部严重烧伤，面目全非。两年多的光阴一晃而过。两个人烧伤早已人痊愈，只是变成了两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他们几乎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只有在认为十分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偷偷地打开地窖的门，去摸一摸里面白闪闪的银子。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前半夜，会有一群骑马的衙役莅临老宅。他们本能地想逃，衙役一拥而上，把两人捆绑得结结实实。衙役们在捕头的带领下，搜遍整个老宅，终于发现地窖的暗门。他们把门砸开，眼睛顿时发亮，一个个都佩服李知府的神机妙算。

徽州府衙还亮着蜡烛，李玉龙坐在堂上翻看案卷，师爷张震、仵作等人站在一旁相伴。到了后半夜，衙门口响起了马蹄声，大家不约而同向外看。舒开俊兴高采烈地走进来，声音宏亮地说:“大人，那儿果然有二十万两白银，我们只运回一小部分，同时抓住了两个罪人。”

李玉龙释怀一笑，说:“本官今夜就把此案审个明白。”

然后，他让舒捕头把两个人押到府衙大堂。只见两人衣衫凌乱，头发蓬松，面目狰狞可怖。李玉龙拿起银吊坠走到男人面前，把吊坠往他手里放，说道:“扈老板，你把父母给你的吊坠挂在朱阿七的脖子上，真是太不孝顺啦！”

大堂上，所有人都惊诧不已，扈彪不是早就沉尸江底了么？李玉龙在大堂中央悠然地来回走，对大家说:“今夜，本官就给你们把这个案子说明白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仍然矢口否认，说自己根本不认识扈彪，女人则吓得不住地啜泣。

李玉龙瞟了男人一眼，说:“扈老板，你表面上家大业大，实则早就入不敷出，资不抵债了。本官已查明，你在苏州、景德镇的分号早已抵押，就连在徽州的总号也只是一个空壳。你为了自保，老有所养，便想出一个借二十万银子的妙计。为了让别人相信你，你就找到萧一虎这个大混混来帮你完成这个计划。你先给他一笔钱，让他变成有钱人，并说是挖到一坛金子所得。可是萧一虎贪得无厌，看上了你家扈宅，你也一口应允，并给他写下一张五万两银子的欠条，在房子抵押的时候可以掩人耳目。当你借足了二十万两银子，就让朱阿大来装，并对外放风声，说去杭州买丝绸。按照惯例，朱阿大提前一天把船停在你家埠口，你就命人把船底凿一个洞，并用蜡封上。第二天夜里，朱阿大的船划到江心洲，萧一虎和徐二狗就划着他们的新船来接应。你对朱阿大说，把银子全都搬到新船上，他的工钱照合同支付。朱阿大当然高兴，和你们一起把银子搬到新船上。然后你拿出三分夜宵，汤越苹早在朱阿大和徐二狗的饭里下了蒙汗药，两个人很快就晕倒了。于是，你和萧一虎把他俩搬进舱里，把封的蜡砸开，水涌了进来。两个无辜的人还没睡醒就沉尸江底了。”

李玉龙讲到这儿，俯身问男人:“扈老板，我说得没有错吧？”

男人扯着嘶哑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李玉龙轻蔑一笑，对其他人说:“你们一定要问，扈彪不是在沉船上了吗？但是，那具大人尸骨告诉了我，他不是扈彪，而是朱阿大。”然后，他命人在尸骨抬到大堂，扳开头骨的嘴，指着门牙的地方说:“萧一虎说扈彪骑马摔下来，跌掉了门牙。那就应该牙根还在牙床上，可是你们看这具尸骨的牙床里没有牙根，显然是被整个拔掉了。所以，他就不是扈彪。”李玉龙顿了一下，继续说:“开始，我也以为萧一虎是杀人夺银的凶手，他被杀让我想到！背后还有与银子关系更直接的人。当时我在杀人现场只走了几步，就碰到床前的床椅。一个人要想在这个房间里既要杀人，还要不发出动静声响，只有说明这个人对这环境非常熟悉，同时还要有人帮助。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就是扈阿七，他表面上给萧一虎看门，实际上是在监听。扈阿七见我连续找萧一虎，就认为我开始怀疑这人。他就把这消息偷偷地告诉了扈彪。”

男人仍然不停鸣冤，女人却瘫倒在地上。李玉龙命人把扈老七押到大堂。老人一看到主子，就扑通给他跪下。男人才知道自己无法抵赖狡辩，只好呜咽着认罪。李玉龙长叹一声，说:“扈彪，你为了吞下这二十万两银子，把自己两口子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不觉得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吗？”

至此，此案真相大白。扈彪按律当斩，汤越苹在牢中撞墙而死，扈老七发配边疆。李玉龙把二十万两银子分还给了债主。

最不喜欢参加论坛峰会，听完心里空落落的，看一下这份梳理

你好，这里是BIMBOX，我是老孙。

今年6月在青岛举办的中国数字建筑年度峰会，我受到主办方广联达公司的邀请，作为施工专题论坛的主持人。

今天就给你聊聊我在这次会上的思考。

很多人参加行业大会的时候，会觉得场面很大，适合发个朋友圈，证明「我来了」。但仔细一想，好像议题有点儿空，甚至有点无聊。议题越大的会，这种感觉就越强。

为什么这样的议题，会让有些人觉得「无感」呢？

两个月前，我们参加了Bentley用户大会，回来后写了一篇观后感《低调凶猛：Bentley这些年在忙什么？》。有小伙伴在微信群里说：会议我也去了，但感觉懵着进去，懵着出来，再回头看BOX的文章，觉得看出了很多新的东西。

我看到这条讨论的时候想到，一个会议，场面和内容摆在那里，不同人带着不同的视角，看出来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今天，我同样不打算记流水账——哪位人物上台发了什么言，会议圆满落幕——而是打散每位演讲者的内容，重新梳理一个逻辑，再把我作为一个观察者的思考告诉你。

如果你在看的过程中有「无聊」的感觉了，可以跳到最后先看我的思考（以及领取文末福利），再回来看内容。

01建筑行业现状

2006年到2011年，建筑业总产值连续六年增幅超过20%。此后迅速回落，2015年触底到2.3%，此后缓慢回升，但再没有回到20%的高增速。

目前国内新建建筑面积的年增长已经降至个位数，竞争企业却越来越多。截至2018年底，中国建筑业企业35万家，注册人员超330万人，从业人员超5500万人。

未来一个显著的威胁是劳动力紧缺，目前45岁以上的老龄工人已经占比50%，建筑业人力成本正在飞速上涨，未来很可能占到工程成本的一半。

一句话概括：中国建筑业环境险恶，大而不强。

政府这些年希望通过政策来拯救一个必须存在、却又非常落后的产业。

2017年，中央19号文件首次提到了「建设单位首要责任」的概念，打破建筑业「层层分包挂靠」的碎片化责任观。

这背后的理念是：责任方越多，事儿越说不清楚，你可以分包，但作为责任主体，要把分包管好。

在竞争合作方面，国内的模式是水桶型的，每家企业都希望大而全。

政府鼓励企业向国外的金字塔模式学习，顶端是极少数做大做强的企业，核心竞争力在于管理；下面是大量做专做精的分包企业，核心竞争力在专项技术。二者形成优势互补，避免同质竞争。

在发展方向上，政策方针越来越倾向于简政放权，不再设立新的资质，企业是走精于管理的总包路线，还是精于技术的分包路线，亦或是将工程经验转化成咨询服务，都交给企业自己选择，最终由市场竞争留下最优者。

02 数字节流

在外部资源越来越少、政府把越来越激烈的竞争交还给市场的时候，每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头上都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怎么办？出路在哪？我该怎么行动？

我们经常看到行里从业者的焦虑，在这一天，我深深感到，被小白们称为「大佬」们的管理者，焦虑感更严重。

开源已经越来越难，企业只有向内看，思考怎么节流。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管理要利润。

看向行业外，人们找到了两个可以参考的行业：一个是起步比我们晚，但转型非常成功的制造业，另一个是本身就具备数字基因、爆炸式成长的 IT业。

两个行业的经验拿过来放到桌面上摊开一看，三个大字赫然摆在面前：数字化。

03 两个快捷方式

在BIMBOX的一篇文章《BIM与装配式，强强联手还是抱团取暖》的最后，放了这样一张图：

在向两个行业的学习中，我们找到了两个快捷方式。 IT业和建筑业的交汇处是BIM，制造业和建筑业的交汇处是装配式。

BIM应用在很多公司已经不是应用的「亮点」，大型项目中钢结构节点和管线综合的深化已经是基本的门槛了。

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软件和硬件进入市场。

中建一局的一线负责人万仁威谈到，在景德镇御窑博物馆项目里，硬件引进了BIM工作站、VR头盔、无人机、3D扫描仪、放样机器人、HoloLens眼镜；软件则是在不同阶段使用了犀牛、Revit、Sketchup、Navisworks、Unity、Realworks、神机妙算、广联达BIM5D等多款工具。

装配式方面，市场正从构件工厂化的单点理念向信息化管理发展。

大会发布了最新的一本《中国建筑施工行业信息化发展报告》 ，主题就是装配式建筑信息化应用与发展。

报告数据显示，装配式建筑生产阶段的信息化应用点集中在深化设计、计划生产管理、安装和进度管理等几个方面。

目前这两个快捷方式比较普及的还是以单点应用为主，下一个方向，就是连点成线，和其他数据发生化学反应。

融合的方向，就是企业的数字化转型。

04 转型到底转什么？

建筑企业的数字化转型有三个层次。

➤ 第一层是岗位的转型，解决生产问题，收集数据。

在办公室，BIM让很多项目在实现虚拟建造；在工厂，装配式已经把一部分构件转移到流水线上；在现场，智慧工地也已经有了很多点状应用。

智能穿戴设备、传感器、无人机已经在帮助人们采集和使用数据；塔吊监测、高支模监测、深基坑监测等技术已经变得常规化，我们已经在用越来越多的机器来替代人眼。

这一层也是大多数转型企业所在的层次。

➤ 第二层是现场管理的转型，用积累的数据为项目服务。

数字化为管理者详细了解执行效果提供了一种可能性，让管理层下潜到执行层，从控制结果向控制过程转变。

比如生产周会，以前是拼嗓门、拼记性、拼装傻的本事；而在数字周会上，进度有多少延误、有多少安全问题，问题在谁的手里，这些扯皮的内容被省略掉了，大家坐在一起，就事论事，说的不再是「你上周怎么这样」，而是「下周咱们该做什么」。

到这一步，已经有几百家企业在尝试摸索。

➤ 第三层是企业的转型，数据集中到一起，会给管理带来新的化学反应。

多数企业管项目，只知道「一定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而数字化管理者，能长出一双鹰眼。

如果一个负责人长期没有填报任何问题，那就肯定是这个人本身有问题，是不是需要考虑换人。

如果一个项目经常在高支模方面出现问题，企业可以把负责人统一拉回来做专项集中培训。

当一个企业手里有200个项目的详细数据，就有可能基于已有的数据，做出更好的方案。

数据给企业提供一种可能：把部分工作从项目上收归到企业来做，甚至把分包单位的工作也拿过来。

到这一步，只有极少数企业做到了，其中万达是一个经常被人提起的例子。

万达自己出人出力，建立了1000多个族库，12套标准模型，搭建了一体化总发包平台，业主、设计和施工使用同一套模型，同样一份信息。

设计院使用这些基础模型，把设计交付到云端，所有人都可以查看方案，采购方按照模型去找供应商采购。

所有族库背后都套好了清单，设计建完模，调整一下预算，合同造价基本就在里面了。施工方说现场和模型不符、预算不对？请拿出你的数据证据。

此外，万达建立了300个管控节点，模型构件和计划节点挂接到一起，每个节点谁在负责，什么时间交付，全部由集团统一掌控。

现在很多人抱怨，给万达干活很难。这种不适感正是来自和过去粗放式管理形成的对比。

万达的一个承建方老总说，我们也要搞一套系统。否则每次都是万达来告诉我们，哪里出了问题，这样会非常被动。

在这个层面来讲，数据掌握在谁手里，谁就有主导性。

同时，数字化也为我们描绘了一个美丽的未来。

未来，人们可以在手机上选择户型，选择喜欢的装修风格，数据从手机上传到企业服务器，在家里等着收房就可以了。

房子哪个位置出了问题，哪个元件该更换，也不再是房主需要操心的事，在你还没发现问题的时候，维修工已经收到系统的提示上门维修。

如果一个企业能最先提供这样的服务，购房者和金融机构就会优先选择和它合作。

05 路上的坑

在数字化的进程中，企业会遇到很多难以预料的问题，比如下面这些。

➤ 怎样把点状信息体系化？

设计、建造、质量、安全都在谈信息，不同专业的信息是离散的。

为了达到某一个目的，我们要从不同的人手里拿到信息，汇总到一起，经过运算再输出，最终要提取出能带来实际指导的逻辑。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在哪些相关方的哪些信息？经过怎样的运算，再怎样输出？

➤ 怎样体现信息的商业价值？

信息化是为了企业转型，但企业的本质是需要赚钱。企业可以接受为长远回报投入资金，但最终所有企业信息的挖掘一定不是为了方便，而是为了利益。

➤ 为满足管理需求，颗粒度要多细？

一方面是我们的管理本身就比较粗，另一方面是当我们需要更细的管理时，信息颗粒度能否详细到足以支撑它？

我们往往在使用模糊的信息支撑模糊的管理。

➤ 怎样解决某些环节信息丢失的问题？

很多的项目不愿意填报负面的信息，被发现了还得罚款。最后拿到的还是充满漏洞的假数据。

信息要全面，往往要下潜到一线人员去收集数据，上了APP，制度却没变，很多场景下会增加他们的录入工作，时间长了都会抵触。

大家也讨论了面对这些问题的探索。

➤ 首先，企业信息化，要先有「信息」后有「化」。

先保证信息的准确收集，再用逻辑把它们串起来，知道信息该从哪些地方来，详细到什么地步，经过怎样的加工，流到什么地方去。

这一步没有捷径，不可复制，只能靠企业自己去摸索。

➤ 其次，要认清从传统到数字，不是一步登天的颠覆，而是一点点完善的进化。

信息收集不能只为了某个终极目标，要在收集中摸索末端信息应用，造场景。让人收集到信息就能拿来用，去解决信息和业务两张皮的问题。

目前没有一个盒子可以把所有人的信息装到一起，那就先搭建信息标准，然后一项一项去突破。

➤ 最重要的，是用愿景说情，用制度说理。

转型过程中最难也是必须要先解决的是思想的统一，让大家认识并承认自己之前的思考是有缺陷的。原先每个人觉得自己很牛，不可或缺。但是在未来的数字化时代里，别说不可或缺，很可能你根本就是不称职的，因为你做的分析决策不全面。你经验中所谓的合理，我们要逼问为什么合理？有什么数据支撑？

企业的数字化是面向信息透明，就一定会遇到来自人的阻碍，只有奖惩制度跟上，才有可能把数据「逼问」出来。

关于思想的统一，华为在会上的分享引人深思。

华为有18万员工，内部梳理出200多个业务场景，600多个服务类型。面对这么复杂的管理需求，谁都没法做到靠拍脑袋掌控全局。

任正非在2016年提出，未来五年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数字化转型。

拿开店来说，以往华为开一家线下体验店，从规划选址到人机安排，时间是三到六个月。

数字化转型中的华为，在全球任何城市开一家店的时间都控制在一周以内。

公司有专门的变革指导委员会，几乎每个业务部门都有数据管理部，所有会议用数字说话，所有管理用数据决策。

谈到战略的时候，朱伟柱强调了，战略决心是一把手工程，实施的过程中允许有错误，甚至包容错误，但任老板提出了这个愿景，在公司内是不容质疑、不容讨论的。

06 BOX总结

会议的主要内容聊到这儿，先来给你回顾一下我梳理出来的逻辑：

➤ 建筑环境险恶，竞争很激烈

➤ 大佬们急需转型升级

➤ 我们在工业领域和 IT领域借鉴经验，使用了装配式和BIM

➤ 单点应用不足以支撑管理，要把数据集合起来，做数字化转型

➤ 转型路上有很多坑，大佬们探讨怎样避坑，怎样前进

等等，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逻辑链条里有什么问题？是哪个环节导致很多普通人对这种「大议题」的会议表示无感？

逻辑问题出在了这里：数字化到底是不是解决建筑业问题的办法？其他行业的成功经验，到底能不能搬运到建筑业来？

再追问一句：数字化转型到底是一个经过论证实在有效的方案，还是一个故事？

我们的答案也许出乎你的意料：

数字化转型，是一个故事。

它到底能不能解决所有人的问题，会不会出现下一个万达、下一个华为，这件事是未经论证、也无法论证的，更不是不证自明的。

但，我想进一步说的是，你回顾整个人类历史，我们是靠故事走到今天的。

你一定能想到，一个人在丛林里面对一只大猩猩，存活率为0。10个人面对10只大猩猩，有一定的胜算；而100个人面对100只大猩猩，必胜无疑。

这是因为人类可以通过协作，达成复杂的狩猎任务，而大猩猩不行。

牛津大学的罗宾·邓巴教授计算出了著名的「邓巴数字」：人类社交时建立稳定关系的人数极限约等于150人。

现在随便一家大公司、一个国家都远远超过这个人数，既然150是数量极限，我们又是怎么形成了今天这样庞大的合作网络呢？

答案在1994年揭晓。

土耳其哥贝克力石阵的出土，在考古学界引发了一场地震。它建立于11500年前，而人类的文明史顶多只有7000年。

石阵周边没有任何人类生活的迹象，只有数以千计的瞪羚和野牛骨头，这些动物是从别的地方捕猎之后在这里屠杀的。考古学家在石阵上看到了大量雕刻，证明这个地方是用来祭祀的。

哥贝克力石阵揭露了一个事实：在给自己盖房子很久很久之前，我们就先给神造房子了。

相信一个未经证明的故事，然后再定居下来，我们人类就这样走向了大规模协作之路。

现代基因学研究的结论是，历史上曾经出现的尼安德特人同样掌握了语言能力，智商和体能都高于我们这一支智人，却被自然选择淘汰（也有观点称是被人类杀光的）。

历史学家从没有找到尼安德特人的任何祭祀行为，初步的结论是，尼安德特人不相信故事，没有一种共同的想象激发他们大规模协作。

考古界有这么个段子：

一个尼安德特人跑来告诉伙伴，森林里有兔子，于是十几个人和他一起去找兔子；

一个智人跑来告诉伙伴，森林里有仙女，于是几百个人和他一起去找仙女了。

故事往往是带有谬误的，并不能保证我们达到它描述的终点，却往往带领人们得到意外的收获。

以前的炼金术师们坚信，能用尿液和金属铅炼出黄金，于是做起了各种实验，尽管目的没有达到，却意外地捣鼓出了现代化学。

现代人喜欢解构故事，论证背后的真实，希望用上帝之眼把全局看清之后再行动。而我们的世界已经太过复杂，选择之多远远超过每个人能理解的范围，但对于焦虑的大佬们来说，我总得行动，不能等着大家论证完了吧？

如果你希望把一切都用理性分析清楚，那么得出的结论往往会让我们失去行动的能力。所以当你听到某人说「XXX没有用」的时候，他是拿不出行动方案的。

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就是基于谬误：这个大老粗本来想去的地方是印度，不过他数学太差，算出来的地球周长只有实际数字的1/8，实际上去印度的航程要比他计算的远得多。

如果一开始哥伦布就知道去印度的旅程会这么遥远，他恐怕会说：算了吧，老子还是不去了。

马丁路德金说：「你不需要看到整个楼梯，只要踏出第一步就好。」而事实往往是，如果我们能看到楼梯有那么长，就连第一步也不会踏出去了。

所谓故事，就是把一个超大规模的群体，从无数种选择带来的认知焦虑中解救出来，排除个体理性带来的整体熵增，从而让我们开始集体行动的工具。

在现代企业里，它有另一个更洋气的名字，叫做愿景。

普通人看大佬开会，会觉得他们谈论的东西有点空，有点虚，甚至觉得他们「要么是傻，要么是装」。

这是因为，大部分人在谈论技术的时候，想要的是单枪匹马打败一只大猩猩的武器；而大佬们关注的，是找到让一万个人集结在一起，打败一万只大猩猩的方法。

大部分人都要先看见，然后才相信；而有的人则是因为先相信点什么，所以才有机会看见。

我们再回头看任正非给华为18万员工下达的指令，就能看懂他在说什么了：

「走，我们去森林里找仙女。」

之所以想把这个思考分享给屏幕之前的你，是我猜，有一天你也会坐到某个位子上，像大佬一样思考。

有态度，有深度，BIMBOX，咱们下次见！